傅予鹤:“想尝尝糖葫芦味道。”
他昨天和沈弈闹大半夜,不是没有影响,今天兜兜转转,身体疲乏,沈弈说帮他按摩,让他感受下他手艺,眼见傅予鹤眸色渐深,他解释道真只是按摩。
几分钟后,傅予鹤趴床上,享受沈弈非常单纯按摩服务,沈弈有些理论知识,他力气大,用精油按着傅予鹤腰背,动作虽然生涩,但慢慢熟练起来。
傅予鹤起初还有些别心思,但慢慢,倦意涌上来,眼皮止不住往下耷拉。
灯光将他皮肤照很白,身上那些暧昧痕迹藏不住,他闭着眼,高挺鼻梁下唇线放松,疏离感犹存,但没那份让人惧怕气势。
傅予鹤看到傅澄在他房间里,也不惊讶,他反手关上门。
傅澄立正站好,“哥。”
傅予鹤:“喝多少?”
沈弈比个,“他来之前还喝,不过他酒量很差,上次吃烧烤,也是杯倒。”
“没有。”傅澄握住他那根手指,“还没醉。”
沈弈套服务下来,察觉到他睡着,他趴在旁盯着他睡颜看好半响,手指拨动下他睫毛,笑眼弯弯道:“好乖。”
然后他意识到他哥还在旁边,像被烫到样,猛地松开沈弈手指,后退两米远,看向傅予鹤自证清白。
傅予鹤:“……”
沈弈:“噗。”
他们把傅澄送回房间,沈弈问起傅予鹤怎过来,傅予鹤道:“他今晚有点奇怪,在小巷子里时候,听到脚步声。”
“那你怎不推开。”沈弈说,“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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