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好困。”沈弈转转脖子,
今天司机开是辆商务车,沈弈和傅予鹤坐在并排位置,傅澄往后坐个座位。
“傅总。”司机往后看。
傅予鹤扬扬下巴示意,“走吧。”
“好。”司机发动车子。
傅澄坐在后面摆弄手机,片刻后,他趴探出头,“沈弈,你看手机没?群里在@你,问你后天要不要去聚餐?”
“要,等回去洗出来,给份吧。”沈弈举下手。
这次出来他们三人拍不少合照,傅澄充当摄影师角色,还给沈弈和他哥也单独拍很多。
“行。”傅澄应着。
沈弈打个哈欠,路上有点堵车,他有些困,就倚靠在傅予鹤身上闭眼休息着,傅予鹤单手打字回着助理消息,抬手摸下沈弈下巴,手腕上戴着手表露出来,手表和黑色系袖口衬得腕骨凸出地方骨感禁欲。
傅澄转头想和沈弈说两句话,看到他俩模样,默默把头转回去。
弄他。
“哦?”他哼笑声,“是吗?”
傅予鹤条腿屈膝抵在沈弈大腿边上沙发,柔软得沙发陷下去,他另只手压在沙发靠背上,“不说,就动粗。”
沈弈仰着头,视线落在他薄唇,偏偏头,“怎动粗?”
傅予鹤垂眸看他片刻,抬手指尖摩挲着他嘴唇,“欠调教。”
“什聚餐?”沈弈把帽檐往上推推。
傅澄把手机放到他面前,“好像是王宇间生日,不太熟。”
沈弈记得他,他们起打过球。
“不去。”他说,“歇歇,这几天玩累。”
傅予鹤瞥他眼,笑声:“你还会累?”
他们相处大多时候和以往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傅澄知道他们关系之后,解读意思就不样,还发现很多以前没怎注意地方。
他惆怅看着车窗外。
之前他是眼瞎吗?
下午四点,飞机抵达H市。
今天是个阴天,灰蒙蒙云层笼罩,机场人来人往,傅予鹤司机早已在外等候,三人拿着行李出机场,找到车子停放地方。
他俯身咬他口。
……
附近旅游景点多,他们在这待四天,傅澄拍不少照片,后头两天,那些微妙变化还是藏在细节里,比如坐车时,傅澄不再企图和沈弈块坐后座,每次都特自觉上副驾驶,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回程机票定好,他们在酒店收拾东西离开。
车上,傅澄从副驾驶拿着手机给他们看,问:“这些照片你们要吗?回去还得修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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