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没全亮，宁翊就醒来
。
他是被外面淅淅沥沥
雨声吵醒，外面下起大雨，宁翊坐在地铺上，扫
圈，没看到俞枫玥身影，他起身往外走去。
工厂门口，俞枫玥坐在屋檐下，门口上方建造着铁棚，雨点砸在上面，声音都变得大些。
天空阴云笼罩，外面绿叶被雨点砸下来好几片，有毛毛细雨飘进来，宁翊站在门口位置，看见俞枫玥脖子上还挂着毛巾，似昨夜晚上没挪过地方。
他抬脚走过去。
俞枫玥张张嘴。
“那你要失望。”宁翊说，他手在他头顶毛巾上按压两下，“别总惹
生气。”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第次，是他带俞枫玥外出俞枫玥失控那次。
“会想要好好教训你——把你弄坏，就不好。”宁翊低声恐吓他。
俞枫玥低着头，毛巾遮住半张脸。
这两天宁翊也确是在俞枫玥靠近时候就躲开，除非有第三个人在。
俞枫玥眸子转回来，看着他，说：“要你——”
他顿顿，“变得和样。”
宁翊：“……”
心思挺多啊。
。
“疼吗？”宁翊问他。
俞枫玥注视他几秒，缓缓点下头。
疼就对，宁翊还以为他不会疼，打架时跟块铁似，不会退缩。
“下次还咬吗？”宁翊问他。
俞枫玥靠在厂房墙壁上，
宁翊见俞枫玥似乎并不知道嘴咬嘴另种含义，他也没再多提，转身进工厂。
外面只留下俞枫玥，良久，俞枫玥抬起手，摸摸头发，轻轻按压下。
……
个晚上，宁翊都能闻到指尖似有若无洗发水香味，脑海里浮现是俞枫玥有些柔软发顶。
看来下次不能睡前给俞枫玥洗头……
宁翊反应过来，该怎
告诉他，他就算咬他再多次也没用。
“而且，”俞枫玥又补充句，“想。”
想咬。
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俞枫玥头上顶着毛巾，头湿漉漉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顺着他脸颊流淌而下。
“是吗？”宁翊意味不明轻笑声，“为什？想要控制，把变成和那些行尸走肉样东西？”
俞枫玥和他对视隔几秒，又缓缓点下头。
宁翊：“……？”
宁翊又按下，“不长记性。”
他问俞枫玥，“为什要咬？”
俞枫玥眼神漂移，宁翊双手固定住他脸，声音低沉磁性，在这黑夜里有些温柔意味在其中，“说话，看着，你不说话，以后会防着你靠近米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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