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
。”殷玄夜拿过宣纸扫眼。
“恰好今日王爷在，不知能否叫妾身再把把脉？”她问。
“姜姑娘请。”温以瑾伸出手。
细节最能看出
个人
某些想法，姜姑娘全程瞥殷玄夜好几眼，显然是对他有意思，殷玄夜呢？
温以瑾在她把脉时，侧过头去，恰巧对上殷玄夜目光，他眸中滞，殷玄夜眸光微闪，视线下滑，看向姜姑娘替他把脉手。
温以瑾：“姜姑娘？”
肩头脑袋动动，殷玄夜醒，他从温以瑾肩头抬起头，揉揉皱着眉头，有被吵醒不悦。
禄喜：“陛下。”
他又将刚才话说遍。
温以瑾手握拳抵唇，打趣道：“陛下快去吧，莫要叫姜姑娘等急。”
果真处处像他。
就是这性子，在外沉稳，对内还是跳脱些，不过跳脱也有跳脱好。
炷香时间过去，殷玄夜不再翻折子，转而玩弄起温以瑾肩头墨发，又炷香时间，温以瑾肩头沉，原是殷玄夜倦，直接枕在他肩头。
这几日殷玄夜用功他都看在眼中，眼底疲倦也是清晰，因而殷玄夜说累，想歇歇，温以瑾也没有反驳他。
在殷玄夜脑袋从他肩头往下滑落时，他抬手托下他脸颊，掌心柔软触感让他指腹不经意抚摸两下，反应过来后，他又觉这动作在殷玄夜这个年纪，已经不合适，好在殷玄夜睡着。
……
待她走后，殷玄夜就拿着那药方，
姜姑娘是谁，温以瑾大致是猜到，能进入宫中，却又没有个身份人，也许也就只有那天那位白衣女子。
殷玄夜听懂他话里打趣意味，嘴唇动动，想说什
却又没说，让禄喜把人带进来。
“臣便——”温以瑾要起身时，殷玄夜扯他袖子，温以瑾抬眸对上他黑沉眸子，露出分诧异。
这时，姜姑娘身白衣走进来，殷玄夜松开温以瑾，温以瑾站在旁，姜姑娘今日还是蒙着面，看不清楚真容，她上前来，将张纸放在桌上。
“上次说药方子，妾身琢磨几日，都在这儿，陛下王爷若不放心，可叫宫中御医看看。”
他稳稳当当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他没瞧见，殷玄夜唇边抿开丝笑意。
房内静悄悄，偶有纸张翻动声，墙角炉中点着熏香，过许久，殷玄夜呼吸走向平缓时，外头传来说话声。
禄喜进来，见殷玄夜靠在温以瑾肩头睡着，放轻动作，温以瑾嗓音放轻，“何事？”
“回禀摄政王，姜姑娘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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