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法时,尚且能按耐,而一旦起了头,思绪和欲望都犹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想要克制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殷玄夜嗓子发涩,喉结又滚了一下。
“如何?”温以瑾看出了他的意动,“臣也不会害陛下,只会帮陛下,得到陛下一切想要的。”
“试上一试,倒也无妨。”殷玄夜说。
温以瑾轻笑了声。
“陛下可想要追求心悦女子?”他直言问。
殷玄夜眸光微闪,“什么意思?”
“臣有法子,讨人欢心。”温以瑾说。
“你是说……”殷玄夜喉结滚了滚,“你要帮孤追求心悦之人?孤是帝王,想要什么没有,为何要追?”
温以瑾低笑一声,“陛下啊,这所爱之人,感情之事,是强求不来的,两情相悦才有意思,臣说的可对?”
了。
他们身后跟着的随从和太监们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从远处来看,两人姿势有些不太对劲,太监同随从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又默默的低下了头。
虽有传闻温以瑾和殷玄夜不和,但还有另一个更离谱的传闻,便是温以瑾和殷玄夜之间有私情,是哪种私情,就是宫中的秘事了,少有人敢讨论这种掉脑袋的事。
温以瑾掀起了眼帘,殷玄夜立马垂下了眼眸。
他脸颊上泛着红,昳丽的面庞比这花园中盛开的花还要夺人眼球,艳丽而不俗气,脾气,bao躁,却又偶尔的流露一两分娇气,这种特质放在他身上,很吸引人。
“长泽,今日陪孤睡吧。”殷玄夜说,“孤这几日做噩梦,总是睡不好……”
他皱眉揉了揉额角,“还头疼。”
温以瑾便和他去了寝宫,一路慢慢和他说起这追人中的技
殷玄夜有些气,气温以瑾说要帮他追别人,但听到他的话,又有些意动。
从前他没想过要刻意的去改变他与温以瑾之间的关系,他满足与现状,他能碰到他,也能让他陪着他睡觉,所以,若是改变的结果会变得更坏,那他宁愿不改变。
从前有人给温以瑾做媒,温以瑾都以身体的缘由婉拒,他没有所爱之人,即便有大臣想要给他做媒,殷玄夜也不会让这媒做成。
可再近一步的话……
也是有益无害。
大抵是酒醉人,温以瑾晃神了好一会儿,喉间发痒,却又不想咳嗽,他舌根抵了抵上颚。
“没事。”温以瑾说,“若是疼,不如叫姜姑娘过来看看?”
“姜姑娘?”殷玄夜抿了下嘴唇,下巴还被温以瑾的手桎梏着,他问,“你和姜姑娘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温以瑾:“……”
这又有点像吃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