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又从胸口衣襟里拿出个药瓶子,道这是珍稀解毒丸,服下几日后,温以瑾眼睛即可复明。
殷玄夜没有贸然给温以瑾,待五王子走后,他将那药给禄喜,让他先拿去太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问题。
当天便有结果,夜里,禄喜将药给殷玄夜,道药没有问题,里头好些药材,都是稀有药材。
“孤知道,下去吧。”殷玄夜说。
禄喜退出去,殷玄夜拿着那药瓶,看半响,身后有动静,他下意识将药瓶藏在身后,转头看向温以瑾。
温以瑾便没有往下说,在这之后,殷玄夜都没有再停下过手中事,带着股废寝忘食劲头。
到饭点,禄喜轻手轻脚进来,道该传膳,殷玄夜摆摆手,让他先下去,后又想起温以瑾在身旁,遂又叫住禄喜,放下手中毛笔,让他传膳。
很快,宫里下人就陆续将膳食摆上桌,宫中御厨手艺很不错,即便是清淡菜色,也是费心思。
温以瑾和殷玄夜在桌边落座,殷玄夜没让下人伺候,夹菜在温以瑾面前碗中,端着碗拿着筷子放到温以瑾嘴边。
这几日温以瑾也熟悉,微张着唇吃菜,殷玄夜面上露出满意笑容。
殿内很安静,点窸窣声响,都似被放大,温以瑾手动下,撞到手边茶杯,发出清脆声响。
殷玄夜回神。
“陛下。”温以瑾转过头。
殷玄夜掩饰般低咳声:“怎?”
“陛下分心。”
温以瑾从里面摸索着出来,“在同谁说话?”
“禄喜。”殷玄夜捏着药瓶手紧紧。
温以瑾听是禄喜,就没有追问,道:
旁禄喜看得胆战心惊,忙垂下来眼帘,每当这种时候,他就莫名觉得陛下有种疯劲儿,摄政王对此却毫无察觉,什都由着陛下来。
……
刺杀之事,没多久就有结果。
五王子为表诚意,亲自将那因受审而变得奄奄息人压到殷玄夜面前请罪,这事关系到他们西域那边皇位内部之争,这人是另派系人。
其中弯弯绕绕甚多,简而言之,温以瑾便是遭无妄之灾,但这灾不能白受,五王子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承诺会奉上上等宝物以表歉意。
温以瑾转过头,面朝着他,没有说话,殷玄夜因心虚而解释,“孤累,刚歇会儿。”
“臣在这,陛下不能专心话,臣便先下去。”温以瑾说。
殷玄夜知道他在些正事上分毫不会纵容性子,道:“孤没有不专心。”
“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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