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后,他支开禄喜,往床下摸索着,上回他就是在这下面摸到个东西时,殷玄夜就进来,他还没来得及看。
摸好半天,他找到个暗格。
他闭眼摸摸那暗格轮廓,折腾半响,打开暗格,从里面拿出个小木盒出来,他费不少劲才打开锁。
他摘眼前白绫,光线刺得眼睛酸疼下,眼前很模糊,他只见里头放是些杂七
而这两回,根本就是他借着酒意,借着中药借口,对温以瑾做出那回事——他呼吸陡然沉几分,面上愈发发烫,火辣辣疼,羞愤同难堪同涌上心口,叫他时间不敢去直视温以瑾脸。
若是温以瑾知道其中内情……又当如何看他?
“那酒陛下莫要再喝。”温以瑾声线低沉,还有种事后独特沙哑,面色无异常,“喝多伤身,明日李御医来时,叫他替陛下也号脉瞧瞧吧。”
“孤、孤知道。”殷玄夜说。
两人洗净后,上床榻,温以瑾躺在里侧,他有些心不在焉,躺在这儿,又想起后头好几个吻,到现在,嘴唇都还发麻着。
来确有此事,今日陛下可是喝太后送那壶酒?”
殷玄夜:“……”
他不知道温以瑾知道多少,眸光闪烁着,没有贸然开口应下。
温以瑾又道:“太后让臣转告陛下句话。”
他顿下,道:“太后说,那酒,是她拿错——这是何意?”
他舌尖抵抵唇角位置,尝到血腥味,方才亲吻时,被殷玄夜咬到,这也时刻提醒着他,他和殷玄夜,早就越君臣、兄弟界限,君不君,臣不臣,更别谈兄弟,没有哪家兄弟,会互帮互助到如此地步。
烛火吹灭,两人睡在床上,没有同从前样抱在块,肩膀中间隔着两拳头距离。
翌日早,殷玄夜便去上朝,他动作很轻起身,温以瑾还是醒,但他没有出声,听着殷玄夜穿衣动静,听着他压低声音吩咐禄喜在他醒来后准备早膳。
外面动静停歇,温以瑾睡会儿,就起身。
早膳备些粥食,温以瑾拿着勺子,吃几口粥,又拿起旁筷子夹菜,这几天来已经习惯看不见吃东西状态,只是比寻常要慢些。
殷玄夜愣:“你说……”
他话音戛然而止。
酒拿错——这话温以瑾不知道什意思,他怎会不知道,霎时间,脑海里变得乱糟糟片。
母后特意让温以瑾转告这句话,殷玄夜哪能不清楚这句话里包含意思。
酒拿错,便是说,那酒没有那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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