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殷玄夜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睫毛在止不住的轻颤着。
温以瑾看着他这么乖的闭
“你说便是。”他把茶杯放在桌上,一声闷响。
“无论臣要什么,陛下都愿意满足吗?”温以瑾问。
殷玄夜:“孤给得起,便能满足你。”
“那便好。”温以瑾松了口气般,“臣害怕陛下不愿意。”
殷玄夜听的云里雾里,“想要什么?”
殷玄夜:“……”
温以瑾温声道:“当初虽是你先同我说喜欢,但我喜不喜欢你,陛下难道感觉不到吗?”
殷玄夜:“孤随便问问罢了。”
“叫陛下疑心,是臣的错了。”温以瑾说。
殷玄夜端着杯子:“孤、孤没有疑心你——你何时喜欢的孤?”
。
今夜繁星点点,外面黑夜浓稠,晚间有清爽的风吹着,风从窗户吹进来,烛火摇曳,推门的声响分外的清晰。
“陛下。”温以瑾进来,见他还在处理公事,便也不急,在他身旁坐下。
他穿着一身轻便的衣裳,长发束起,俊美的脸庞在夜间多了分蛊惑人心的魅力。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殷玄夜抬起头,放下毛笔,捏了捏鼻梁,面前递过来一杯水,他便接过喝了。
“还请陛下闭上眼。”温以瑾说。
前几天赶路到行宫,他见殷玄夜累的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怕睡在他身边,被他一勾,便忍不住行不轨之事,一直都有好好的忍耐着——忍耐喜欢一个人的心情,那是相当的磨人。
喜欢,便想要同他亲近,同他亲近,便容易克制不住自己。
如今歇了几日,他每日守着殷玄夜定点用膳,殷玄夜脸色也好看些了。
那便是,他的用餐时刻了。
“这个嘛……”温以瑾沉吟片刻,转移了话题。
“臣忽然想起一事,思量许久。”温和的声线低沉的说着,“当初陛下故意瞒着臣,不给臣那药,让臣眼睛拖了许久才好。”
殷玄夜喝水动作一顿。
怎么突然翻起了旧账?
“臣仍觉心中不适。”温以瑾说,“想向陛下讨些补偿。”
“听禄喜说,一个太监今日早晨衣衫不整的从你屋里头出来。”他状似随口道。
温以瑾闻言,顿了一下,直言问:“陛下疑心什么?”
“臣吃不了一些糕点,会起疹子。”温以瑾说,“他今日送错了糕点,和臣请罪,至于衣衫不整——不过是臣将那些糕点赏给他了,他拿手绢包着塞进了衣裳里,谁传给禄喜的话?这般不靠谱。”
殷玄夜:“孤没有疑心。”
“陛下可是觉着,臣不够喜欢你?”温以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