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殷玄夜拍开他手,“你都病,孤怎笑得出来。”
他抿下唇,想想,似下定决心般说:“孤往后会节制些,你也节制些。”
“尽量。”温以瑾嗓音沙哑,说这两个字时,又轻又缠绵,“毕竟,对来说,你诱惑力太大。”
殷玄夜下耳后绯红,“你都病还、还如此!”
见他终于不是沉着张俊俏小脸蛋,温以瑾笑笑,“早同你说,在你面前,做不到正人君子,陛下可是后悔?”
殷玄夜到时,见到就是这幕。
伺候下人跪下请安,他抬下手,让他们退出去,待大夫扎完针,听他说温以瑾体虚,劳累过度又着凉,加上少许水土不服,这才晕过去。
温以瑾醒时,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药。
外头天已经亮。
他睁开眼,就看见殷玄夜那张脸,脸认真,见他醒,他脸倦容露出些许喜色。
满室春光乍泄,殷玄夜也着实体会番,看不见是何滋味,其他感官比平时更敏感。
那条白绫,至始至终覆盖在他眼上,取下时,湿好大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意,他中途几次口渴,都是温以瑾拿水杯喂给他喝。
夜半,闷热几日天下场小雨,凉风习习,从窗户缝隙中钻进屋内,荒唐夜,隔天温以瑾醒来时,便觉身体有些疲态。
而后,果然如他所料那般病。
病体沉重,脑袋都有些昏昏,他身边伺候小厮熬药,替他端来,此番病,除却那赶路劳累,还有便是昨夜出汗,吹风。
“悔什,孤做事从不悔。”殷玄夜说
“感觉如何?”
“没事。”他舔下嘴唇,入口是药味苦涩。
“怎副死丈夫小寡妇表情。”温以瑾气息微弱调笑。
“胡说八道。”殷玄夜沉声说。
“这不是没事嘛。”温以瑾抬起手,食指指尖轻点下他唇角,“陛下笑笑。”
他让人去殷玄夜那边告假,这几日便不去他那,免得将病气过给他。
然而当天晚上,温以瑾夜里口渴,想起身喝杯水,站在桌边,刚倒杯水在杯中,便觉眼前画面晃悠,逐渐虚化。
手中杯子滑落到地面,发出声脆响,温以瑾唤声随从名字,外面守夜下人听见动静推门而入,就见温以瑾扶着桌,晃荡几下,倒在地上。
“王爷!”下人高呼声。
夜半,厢房内点燃烛火,床上躺着俊美男子面色苍白,随行御医坐在床边给他诊脉,拿出针袋替他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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