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玩，你就配合啊？”
“挺有意思。”
“戚
他像是真挚
在寻求
个答案，又像是蛊惑人妖精，只要戚云枭说出答案，那
便输
。
白炽灯光在纪闻宸头顶，戚云枭眯眯眼，不知是因为纪闻宸，还是因为他头顶灯，这秒氛围，几乎很适合来做些暧昧事。
他薄唇微动，那两个字近乎就要脱口而出，纪闻宸手上伤蹭下，“嘶”声，戚云枭回过神，握着他没受伤那只手手腕。
“你想听什？”他抛皮球似把球投回纪闻宸。
“啊……没劲。”纪闻宸坐回去。
正如黑暗里人，会被萤火虫所吸引。
因为他存在太耀眼，漂亮到想要让人把他握在手心。
“你走神。”戚云枭听到耳边懒洋洋腔调说着，“真过分啊，居然看着走神，很难看吗？”
“没有。”不知这声否认是没有走神还是否认纪闻宸说“难看”。
纪闻宸起身，单膝跪在沙发上，忽而双手捧着他脸，从上往下看着他，鼻尖对着他鼻尖。
。
呼吸轻轻扫过戚云枭发尾，戚云枭想抬手摸下颈间，但又克制着，钓大鱼还需放长线，现在鱼儿才刚被诱饵诱惑，不能太心急。
心急吃不热豆腐。
比耐心这方面，没人比得过戚云枭。
他喉结频繁地滚动几下。
戚云枭猛然前进，纪闻宸时不备，下意识后撤，躺在沙发上，戚云枭悬在他上方，额角碎发垂落，问：“怎样才算有劲儿？”
纪闻宸眨眨眼，莞尔：“你这样就挺有劲。”
他抬手搭在戚云枭肩头，将他往下扯。
“戚总，你想干嘛啊？”
戚云枭即便耳边已经被心跳声充斥，表面依旧不动声色，“不是你想玩吗？”
戚云枭呼吸都放轻，旁手收紧，手中棉签棍子在掌心压出浅浅红痕，他仰着下巴，眼睛不眨和他对视着。
“好看吗？”纪闻宸低沉嗓音蛊惑着人心。
戚云枭：“……”
心跳以个不太平稳幅度，不受控制在极速加快，有什隐隐开始失控。
纪闻宸还在追问着：“好看吗？”
“戚总。”纪闻宸说，“你不敢看。”
戚云枭顺着他话，把头抬起来，这抬就没能再挪开。
纪闻宸似笑非笑看着他，浅色瞳孔中映照着他身影，仿佛有魔力般，叫人对视上就不能轻易挪开眼，正如他这个人身上所具备那种特质。
似无论走到哪儿，他都是发光点。
是，戚云枭明白为什会被他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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