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闻宸出去之后，他才抬头往门口看
眼。
对视，似乎变得有点艰难。
人在有亲密接触之后，对对方
感官也会跟随着改变，戚云枭是不能和纪闻宸对视，
对视上，心跳会变得紊乱，会分心分神，影响判断力。
纪闻宸和戚云枭不样。
“吴助理，要送进去吗？
帮
两人在门口换鞋，戚云枭动作很快，利落直起身，伸手开门。
“也睡很好。”纪闻宸说，“还梦见你。”
戚云枭开门动作顿。
“梦见你让加班，不干完不让回家。”纪闻宸身体前倾在他耳后说，“特别变态。”
“看——”戚云枭说，“你是还没睡醒。”
湿身戚云枭，相当诱人啊。
次日，外面阵雨停歇，早晨枝叶嫩芽沾染露珠，地上还未全干，两人今天都起晚。
纪闻宸起床从侧卧打开门出来时，戚云枭卧室房门正好打开，两人碰个正着。
纪闻宸愣下，脸上霎时间洋溢着灿烂笑容，“戚总，早上好啊。”
他容光焕发，身后仿佛有尾巴晃动着。
这个吻和之前吻不样。
这是在没有“游戏”之下，所发生事。
纪闻宸却做顺其自然。
“晚安吻。”他飞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食指与中指并在唇边，飞吻过去，正如之前在监控里样，“戚总，做个好梦，记得要吹干头发再睡哦，晚安。”
房门“咔哒”声合上。
楼下专车等候，吴助理坐在副驾驶，他买早餐，在车里递给后面纪闻宸和戚云枭——吴助理知道戚云枭从前从来不吃早餐，今天也不知哪来好心情。
纪闻宸道声谢，坐在后座旁若无人吃起早餐。
吴助理往后视镜看眼。
后座氛围有点古怪，具体谈不上来，但就是和平时不样，就像是，在别人不知道时间里，两人发生不为人知事。
早上咖啡是纪闻宸去泡，他泡咖啡，进戚云枭办公室，把咖啡放在桌上，戚云枭头也没抬，继续做着自己事。
精神气不错。
很耀眼。
戚云枭面无表情把手上腕表戴上，“下楼。”
“昨晚睡好吗？”纪闻宸跟在戚云枭身后。
戚云枭不咸不淡“嗯”声。
好半响，戚云枭从床上坐起，低垂着脑袋，抬手五指撸把头发，低声笑起来。
被耍。
他们——是需要晚安吻关系吗？
门外，纪闻宸背靠着墙壁，喘息着，他低下头，“哈”笑声，捋下额角碎发。
看来得洗个澡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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