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枫:“嘶,肚子也疼。”
顾引舟:“……”
现在人傻是铁定不傻了,还有点机灵得过了头。
顾引舟最后也没拿他怎么样,只是让他往后别碰他衣裳了。
他出门去找了王婆家里,把蒋泽枫大概的情况说了一番,他发烧后,说话流畅了,跟个正常人差不多,他想问问,这是不是回光返照。
“醒了吗?”外面是顾引舟的声音。
“啊……哦!醒了。”蒋泽枫答道。
顾引舟:“我进来了。”
蒋泽枫:“好。”
顾引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件衣服,脸上表情很平静,但无端给人一种风雨欲来之感,蒋泽枫目光落在他手上那件衣服上,顿了顿。
蒋泽枫,但也没盼着他死。
药最后还是进了蒋泽枫的嘴,顾引舟端着空碗从他厢房出去,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碗,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
他把碗洗了后,把院子里晾的衣裳也收了,他衣服不多,洗了就得轮流换,晾的衣服里有他的,也有蒋泽枫的,顾引舟把衣服先都叠了起来。
晚上黑灯瞎火,点着蜡烛也是光线暗淡,他也没太看得清楚,打算都叠好后明天再整理。
隔天清晨,天还未全亮,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叫得雄赳赳气昂昂的,蒋泽枫在屋里睡得香甜,翻了个身。
而蒋泽枫在家里翻找到针线,拉了条椅子坐在屋檐下,一针一线的缝补着被他弄破的地方,他没想到,一根细细的针,那么的难掌控,蒋泽枫缝到后头,没了耐心,缝得歪歪扭扭。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拿起斧头,捡着院子里的柴劈,一下午两条胳膊都酸了,劈了一大堆的柴,摞得整整齐齐在一旁。
这些活干起来比针线什么的爽快多了。
发热后总觉着乏力的身体都精神了不少,就是背上出了一身的汗,还有些饿了,他去厨房找了找,没找着什么吃的,他撸起袖子,打算先用火折子生火。
天色将晚,村里的人们皆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归的人们回家了,顾引
突然想起忘了的事是什么了。
他心下一跳,往床上一躺,被子往身上一盖,端的是弱不经风的姿态,先发制人,“我心口疼。”
“起来。”
“我脑袋疼。”
顾引舟:“……”
另一边顾引舟起床穿衣裳,当他把今天的外衣穿在身上时,总隐隐约约的觉得有哪儿不对,腋下似乎有点过于宽松了,他抬起手,细细一道声响在房中响起。
顾引舟抿了下唇,陷入了沉默。
他想起了前天蒋泽枫给他洗衣裳时不敢抬头的模样。
“咚咚咚”。
蒋泽枫被敲门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