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句“还有下次”，顾引舟就不说话
，他怕蒋泽枫怕，就不想跟他做，然后找别人。
让蒋泽枫尝到这种滋味
，那只能是他。
蒋泽枫不知道顾引舟在想什
，他脑子里在想那都是“下
次”，头回就当积累经验。
第二天早，蒋泽枫就听到院中劈柴声，顾引舟今日起个大早，他走出房间，就看到院子里顾引舟举起斧头砍下，动作利落有力。
余光察觉到蒋泽枫出来，他手上动作顿瞬，“锅
顾引舟直忍着没出声，整个人都是紧绷，蒋泽枫也不太好受。
最终夭折在中途。
两人说做，也没做全，说没做，该做也都做差不多，临门脚都进去半只脚。
“哥……”蒋泽枫嗓音沙哑。
顾引舟还有些不舒服，“起来换床席子。”
明白他意思。
他想和蒋泽枫睡想挺久，有时都想发疼，又怕吓着他，直没说，在他意识里，蒋泽枫从“傻”到“好”，再到懂得和接受这些感情，但他还是纯白如张纸。
——而实际人家早就觊觎他很久，蒋泽枫喜欢顾引舟干活样儿，汗流浃背，弓腰弧度好看得紧，也喜欢他认认真真时样儿，狼狈样儿，还有心疼他，认认真真同他诉说情意，给他送玉佩，生闷气时候也喜欢。
他这人，待人踏实，性子沉稳，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脾气，他脾气，大多都只在蒋泽枫面前展现，蒋泽枫也乐得去哄他。
……
“明日再换吧。”他抱着顾引舟。
片刻后，顾引舟咬咬牙，道：“你来就是，
忍忍。”
“不成。”蒋泽枫笑声，“做这种事，就是想舒坦，不舒坦就不做。”
也不全然，这种事就像会让彼此更贴近，舒不舒坦反而没有那重要，重要是那过程心里感觉，但真要进行下去，那顾引舟就得受伤，伤容易发热。
“还有下次呢。”蒋泽枫无意识捏着他手。
关于这事儿，顾引舟不是完全不知道，上镇上时，他也有意无意留意过，具体怎着，不太知道，只知道据说这档子事儿，下面，疼。
此刻就像惦记着灶台上块肉惦记很久，某天它突然掉下来。
等他回过神，也就半推半就从。
可事情没有想象中那顺利，没有不疼，更何况是在这种没太准备好情况下，蒋泽枫也是第回。
理论知识丰富，不代表实践也会优秀，实践涉及到当下感受等突发状况，加之没有合适东西，只能凑合着用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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