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
方脸,眉头带疤,看着很凶。
嗯……
他停下了脚步,那从他家门口出来的人也停下了脚步,直勾勾的盯着他,若是一直不说话,只叫人误以为他是在挑衅。
蒋泽枫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也站着没动。
风吹动发梢,他偏头打了个喷嚏。
陈谦虎神神叨叨:“你可知晓,我是怎么从赌坊里出来的吗?”
“你说。”蒋泽枫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是一个长着方脸,眉头有条疤的男子把我救出来的。”他压着声音说,“那日晚上,你哥就在竹林和那个男人见了面。”
他几句话说完,又道:“你别去问你哥,也别同别人说。”
这些话憋得太久,今日他也是顺势就说了出来。
。
他大病一场,整个人都虚脱不少,他病好了,每日还来帮忙,看着无所事事的模样,也依旧躲着顾引舟走。
直到蒋泽枫有次在顾引舟走后,逮着他问了。
蒋泽枫:“你躲我哥干什么?”
“谁躲你哥了,我就是……尿急。”陈谦虎说。
气势没了。
屋内,顾引舟看着门口迟迟未离开的手下,再听到一声喷嚏声,脸色一变,几步走了出来,牵扯到身上伤处,也未曾在意。
“你……怎么回来了?”他看到蒋泽枫脱口而出,掌心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蒋泽枫偏头,莞尔一笑,“哥,干嘛弄得跟偷情一样啊?”
他注意到顾引舟不太好看的脸色,又见他捂着腹部,视线下移,话头一下止住了,他几步走了过去,看着他腰腹间被血水浸染的衣服,凑近了,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蒋泽枫眉间轻皱。
前些日子,那名男子又找上了他,让他配合蒋泽枫治病,这事他没说。
在他走后,蒋泽枫笑容淡了下来。
蒋泽枫每晚都比之前睡得沉了些,但顾引舟夜里起身,他还是能察觉得到,只是有时隐隐约约的,甚至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陈谦虎的话,他没有和顾引舟提过这事。
蒋泽枫也不用日日去帮人看病了,两日后的晌午,他提前回了家中,还没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了有一个男人从他家门口走出来。
“那你……”蒋泽枫顿了顿,“尿还挺多,刚去了又去。”
陈谦虎:“我……我闹肚子……”
蒋泽枫挑眉看着他,也不说话,陈谦虎说话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飘忽,最终一咬牙,说:“蒋二,你哥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蒋泽枫问。
陈谦虎说,他上回其实不是在田埂那边看见了顾引舟,他是在田埂另一头的小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