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兰向松?”头发发白老人坐在门口择菜。
兰随拿着些礼品,放在桌上,问他还记不记得这个人。
兰起垄改过名,曾用名是兰向松。
老人说“记得”,这地改建不少地方,兰向松也搬走,他记得兰向松,是因为对方以前是这片个小混混头子,挺讨人厌。
“后来好像发大财咯。”老人说,兰向松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收拾几件衣服,跟逃难样。
兰随说在早上送去干洗衣服里找到。
衣服送去干洗,自然是要检查下口袋里东西,他这番话说得没什问题,面上笑容也并无破绽。
“你手受伤,不要干重活。”他说。
兰随:“这不算什重活。”
“陪吃早饭吧。”易臣夜没有追问。
稳下来,面上红潮褪去,冷静下来。
以现在情况来看,他要先调查下易臣夜母亲死因才是。
隔天早,易臣夜醒来,曲腿坐在床上,摁着脑袋,眉头紧皱回想番,他偏过头,床头柜桌上没有本该存在眼镜,他下床,换上衣服,下楼问女佣他昨晚换下衣服在哪。
女佣说已经被拿去干洗。
“管家早上吩咐。”
几经周折打听,兰随上车,指尖搭在方向盘上。
兰起垄和原身说过,他们世代相传都是易家管家,还有契约事儿——
兰起垄这个原剧情中没有着墨多少角色,看起来有不少问题。
他手机响声,是条推送消息,兰随随意瞥眼,目光顿住。
【惊!男人离奇家中死亡,
在这天晚上过后,易臣夜隔几天隔几天频率,在晚上来找兰随,白天两人依旧维持着表面和谐。
至于那面镜子,兰随除早上穿好衣服会看下之外,再也没有照过。
关于易臣夜母亲,易臣夜和兰随在空闲时间提过两嘴,他似乎把那天兰随说话听进去,愿意给他两分信任。
兰随这段时间很忙碌,关于他父亲和母亲那边,有点眉目,周五下午,他从易臣夜那边离开,去趟疗养院看他父亲,从疗养院出来后,开车到条小胡同里。
那条小胡同,是兰起垄很久以前住过地方。
“兰随呢?”易臣夜问。
“在外面。”女佣道。
院子里,兰随拿着剪刀修剪树枝,易臣夜看到他鼻梁上眼镜,视线停留片刻,兰随转过身,如往常样,露出体贴温和微笑,“易总,早安。”
如果昨晚事儿是真,兰随不应该对他这种态度。
“眼镜从哪找着?”易臣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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