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常该松口时候,他还没松口,兰随就意识到有点糟糕,他面上泛着潮红,看眼手表,张嘴说话嗓音沙哑,“易臣夜,要不要和……玩点有意思?”
易臣夜舔舐着伤口,湿润温热触感带过阵麻意,兰随咬咬牙,没有闷哼出声,扣着易臣夜后颈安抚着他情绪
兰随:“……”
还来劲。
“不知道。”兰随偏过头。
“不是说过,要给排忧解难吗……”易臣夜说,“和你说话时候,好好看着啊。”
兰随说今天不行,但是易臣夜今天心情似乎不太美妙,直接跨坐在兰随身上,姿势有点糟糕,也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养成习惯。
房内阵古怪声响响起,兰随侧头过去,看到镜子那边门被打开,双长腿从里面踏出来,易臣夜出现在他视野中。
他偏头看到兰随,轻笑道:“是在等吗?”
青春期小男生做春梦都没有他这频繁。
兰随把眼镜随手扔在边,“们昨天说好,今天你不来,你答应。”
易臣夜踱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下颚,抚摸着他昨天被咬过地方,“骂是狗?”
犯事,兰随多问两句,他便看着兰随,“你对他也很感兴趣?”
雨点砸在黑伞上,落在地面,溅开水花。
兰随:“也?”
易臣夜皱下眉,“没什。”
*
兰随已经分辨出来,易臣夜随心所欲时,就会变得分外难搞,还很放纵自己食欲。
是口咬下来,就不会轻易松口类型。
就像是条饿惨野狗,叼着肉包子,任凭别人用棍子打,也绝对不松开嘴里肉包子。
“哈……”兰随仰起头,“你是不是……疯?”
易臣夜沉迷在品尝夜宵中,根本不张嘴说话。
易臣夜做梦做得越来越和现实串联,从最开始单纯吃“夜宵”,作为交易给他讲点有趣小故事,到后来他话逐渐变得多起来。
有时兰随甚至觉得,他是故意装,装作这是场梦。
“狗咬你,会让你有生理反应吗?”易臣夜脸单纯问他,“它咬会有咬得舒服吗?”
易臣夜心情好时候,会让兰随快活些。
“那只狗,是不是姓程?嗯?”易臣夜问。
场雨下到深夜,房间里亮着灯,兰随看着查到些细枝末节消息,他闭闭有些酸胀眼睛,靠在沙发上。
易臣夜对于找他母亲凶手事,好像并不着急。
是已经找到吗?
程家?
脑海里错乱信息交织,他时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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