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不会有上床那么浓烈。”易臣夜说。
兰随:“我拒绝。”
易臣夜:“……”
为爱痴狂,他不会,想要得到手的,他只会去筹谋,去算计,用温和的外表去引诱,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生存法则。
也会有得不到的,但他一向不会在那些事上多费心思。
这五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风轻云淡的就像是变得正经了起来,仿佛在说着普普通通的一句话。
“是。”易臣夜说,“你之前说过,如果我想要的,是一场激烈的床事,你会给我。”
兰随:“你要和我做床伴?”
“是。”易臣夜说。
上一次谈恋爱的提议被兰随拒绝了,易臣夜这次没有再提,他想,既然谈恋爱不行,那就先从基础做起来好了。
打了个小岔,兰随抬头看向易臣夜,“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易总,如果你是单纯的好奇,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也没必要告诉你,如果,你是有别的……”
他抬手握着那只拦住他的脚踝,往前一扯。
易拉罐滚落在了地上,里面所剩不多的桃汁汽水流淌了出来。
易臣夜被兰随一扯,身型不稳的晃了一下,手臂被拉扯过去,坐在了他腿上,兰随揽了一下他的腰,替他稳住了身形。
“……什么想法,那这个问题,就不一样了。”兰随在他耳边说。
随低头看了眼。
“抱歉。”易臣夜说。
兰随:“没事。”
易臣夜:“床伴呢?”
“易总想问什么?”兰随直言问。
得不到的,总会有其他的代替品。
……代替品。
脑海里刚冒出了这三个
易臣夜这个“基础”的认知,或许和别人不太一样。
“明晚的晚宴会有很多血族。”易臣夜指尖拨动着兰随有些长了的发丝,“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你会安全点。”
“游轮开出去,隔天才会回来。”他说,“我们会在那里度过一夜。”
“只是因为这个?”兰随问。
易臣夜“嗯”了声,兰随说:“那你咬我一下,也是一样的。”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将两人的距离拉的这么近。
和一个觊觎自己血的血族靠的这么近,不算什么安全的事。
易臣夜肩头挂着的毛巾滑了下去,被兰随接住。
“你说我有什么想法?”易臣夜问。
兰随:“潜规则我吗?”
易臣夜抬脚,踩在了他腿边的凳子上,身体前倾,手肘抵着膝盖,“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能说的吗?”
“能,但没必要。”兰随说。
易臣夜:“为什么?”
“好了。”兰随话音落下。
电脑上的画面恢复到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