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先休息一下。”洛斯修说。
伊弗莱:“不差这一会儿,就快到下一个镇子了。”
他语气太坚定,洛斯修没有再劝,实际上他也是强撑,因为就算他让自己精神一点,身上那些伤痛也没办法让他精神起来,还没到下一个小镇,他就又靠着伊弗莱睡过去了。
洛斯修再次醒来,躺在旅店的房间里,陌生的医师正在给他治疗看病,他睁开眼的瞬间就警惕了起来,伊弗莱坐在床边,出声道了声“你醒了”,洛斯修才冷静了下来。
医师看到洛斯修这样的状况,也没有多惊讶,习以为常的给他看了病,不去过问他这些伤是从哪里来的,得知洛斯修手筋脚筋也需治疗,他开了一个价,伊弗莱问他能不能便宜点。
“抱歉。”他在为自己生病导致的结果道歉。
伊弗莱嗓音低沉磁性,由于就坐在他身后,所以说话像是贴着洛斯修的耳朵说出来的一样,他道:“你不需要道歉。”
洛斯修抿了下唇,伸手去接水袋。
伊弗莱才想起,他的手使不上力,他又把手收了回去,洛斯修接了个空。
伊弗莱拉着马,让马停了下来,拧开水袋,递到了洛斯修的嘴边,洛斯修顿了一下,偏头看向了伊弗莱的侧脸,睫毛扫过了男人的脸颊。
清醒了过来。
“有人……”他张口嗓子都未能发出多少声音。
伊弗莱牵着马的缰绳,怀抱着他的腰身,以防洛斯修摔下去,身后还挂着为数不多的行囊,伊弗莱出逃带的东西不多,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些钱财和防身的武器,外加两件衣服。
他在昨天白天里就藏在了花园中,晚上接伊弗莱上马车的时候一并就带上了。
两人贴的很近,洛斯修一醒来,伊弗莱就察觉到了,“你还好吗?”
“命怎么能是钱财衡量的。”医师道,“你就说治不治吧。”
洛斯修身无分文,没有办法说什么,他紧抿嘴唇,听到伊弗莱咬牙说了声“治”,他心中不知什么感觉,一时很复杂。
刚才伊弗莱和医师还价,他知道伊弗莱大概也没有什么钱了。
医师道他这一身要先处理一
“喝水吧。”伊弗莱语气关切。
实在是心里还虚着。
就在昨天晚上,他竟然把他的雇主忘的一干二净。
洛斯修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说“够了”,问:“你赶路赶了一夜吗?”
伊弗莱:“是的。”
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洛斯修咳了两声,问他:“有人追上来了吗?”
“没有。”
“那马车呢?”
伊弗莱解释了一遍,递给他水袋,“喝点水,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