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王子殿下的腰真细。
喝醉酒的洛斯修很难搞,上了马车开始,便一直动手动脚,伊弗莱将他双手束缚住,直接把他按在了腿上,就以这么个姿势一路到了城堡。
半夜,伊弗莱睡着惊醒,就看到一道身影居高临下的在看着他,洛斯修按着他的衣领,银灰色的眸子泛着幽光,舔了舔唇。
“伊弗莱,晚上好。”
……
传回来的信,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不日之后,洛斯修一行人抵达王宫,二皇子的罪责一一被呈上,公之于众,国王也并不包庇,他被关押进牢房,等候发落。
庆功宴当天,伊弗莱得了不少封赏,他坐在洛斯修左右,不少贵族小姐朝他看了过来,惹的洛斯修黑沉着脸,一声不吭的喝着酒,喝的醉醺醺的,就往伊弗莱身上靠。
“洛斯修殿下,你喝醉了。”伊弗莱握住了他还要拿酒杯的手。
洛斯修:“伊弗莱,你要管教我?”
清醒的记忆,是他搂着伊弗莱的脖子,在他耳边喘着气问他:
“至高无上的权利,数不尽的财富,人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
“伊弗莱,你呢,你的欲望是什么?”
半晌,他耳边传来伊弗莱嗓音暗哑的回答,“是你。”——
因打了胜仗,这几天军营中气氛轻松了些,先前欧里诺率领士兵一路直捣黄龙,里外溃败,又两日后,敌国投降。
与此同时,阴冷的地牢中,一身白色长袍的苏温特坐在干草上,与对面一只硕大的老鼠对视着,恶心道:“该死。”
他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以太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眼中,可现在他感觉他就如那只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他听旁人说过,今天是洛斯修他们的庆功宴。
地牢的门打开,外面的人走了进来,苏温特抬头看过去,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了他父亲的那张脸。
他
“不敢。”伊弗莱手没松。
洛斯修懒懒散散的掀起眼帘,侧头看了他好一会儿,又把脸贴在他肩头蹭了一下,“你管管我,你管,我听你的。”
伊弗莱指腹擦拭过他唇角,“别喝了。”
“好。”洛斯修就放下了酒杯。
两人小动作不曾有人发觉,旁人只看到洛斯修靠在伊弗莱身上醉得快要睡过去了,回去的时候,伊弗莱扶着他腰往外踉跄的走。
宫殿王座之上,国王看着传回来的信,抬手摆了摆,让信使下去了,一旁的内廷总管上前来。
“陛下……”
“准备庆功宴吧。”国王道。
“是。”在内廷总管离去之后,国王坐在孤零零的王座之上,叹息一声。
信纸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