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还有事。”霍砚西说。
包厢里烟雾缭绕得看着都快升仙了似的,他在里面待的闷。
临走前,他扫了一眼白衬衫的Omega——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盯了两秒,想不起来。
算了。
霍砚西起了身,裤腿上被酒液浸湿。
“怎么了?”周净远发觉他这边变故。
“我……”白衬衫的Omega咬了咬唇,“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净远一见这Omega就知道是被霍砚西冷脸吓着了,他放下酒杯,走了过来,看着霍砚西裤腿上湿了的一块,“我让人带你去换条裤子。”
他扫了一眼那个白衬衫的Omega,Omega白净脸涨红,看起来泫然欲泣,跟被摧残的娇花似的。
置,道:“来,你们坐这儿,今晚就好好陪霍大少玩吧。”
霍砚西本来一条手臂搭在沙发边沿,在Omega坐下时,他把手收了回去,去拿了酒杯。
两个Omega坐下,一同道了声“霍少好”。
经理特意交代了他们,这间包厢里的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也就是说攀上一个,够他们发一笔大的了。
穿着V领镂空针织衫的男性Omega话多,那张小嘴也会说话,但霍砚西一直不怎么开口,偶尔“嗯”一两声回应都让人感觉他是在给面子了。
周净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Omega,饶有趣味道:“铁树开花啊……”
入夏,华灯初上,夜里的风都带着些许闷热的温度,街道上人来人往,霓虹灯的广告牌闪烁,霍砚西出了酒吧,走了没两步,就听到了巷子里的声音。
“……不就是要钱吗?把抑制环取下来,要多少老子有多少,小骚货……”
霍砚西偏了下头,看来这是撞上直播了,酒吧附近发生这种事不罕见,你情
他安慰了两句,“没事啊,霍大少也不吃人。”
他叫来人带霍砚西去休息室。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霍砚西拎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头,额角头发往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周净远:“就走啊。”
难得会有让霍砚西松口留人陪他玩的情况,他还以为今晚霍砚西会好好玩玩呢。
男人觉得这么下去不太行,问霍砚西要不要玩点什么。
霍砚西:“安静点。”
男人:“……”
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安静给霍砚西倒酒,一边倒酒一边觑了几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眸中晦暗不明,一个不留意,把酒倒在了霍砚西的身上,霍砚西收腿侧头看了他一眼。
“啊……”他忙停了下来,抽纸巾想给霍砚西擦擦,“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