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上衣服，上车去
公司。
晚上九点，公司大楼还亮着灯，霍砚西摁摁眉间，敲门声响起，他道“进”，外面助理推门而入，“
距离太远，无法看清对面人
脸，对方只停留两三秒，便又收回视线继续，走出闻曜视野范围之内。
闻曜垂眸，眼下阴翳，指腹抵在嘴唇上，用力按压两下，唇角未好伤口渗出
丝血迹，他咬着烟蒂，神色有些漫不经心。
口是心非。
霍砚西带着身信息素从这里出去，先回趟家，把身上那套衣服换，他拿着衣服，凑到鼻尖闻闻，上面仿佛还有Alpha信息素，霍砚西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
，随手把衣服扔在沙发上。
片刻后，衣服又被挂在架子上。
霍砚西说，他捡起地上裤子，面露犹豫，并不想再穿这条裤子，“
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人，记好。”
闻曜起身，走到衣柜旁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条裤子套上，“要借衣服吗？”
不得不说，霍砚西确不想让助理送衣服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没有拒绝，闻曜拿出套衣服递给他，在霍砚西伸手过来接过时，扯着他手腕往自己方向拉，霍砚西陡然往前趔趄两步，瞳孔紧缩瞬，下秒，就已经闻到Alpha身上浓烈而具有着侵略性气息。
闻曜抬着下巴，凑到他耳边：“记得还，亲自来。”
“亲自”两个字从他嘴里呢喃出不样含义来。
近期公司事儿多，上次车祸事那凑巧，还对他身边人下手，说明对方对他行程如指掌，很有可能是公司某位高层。
Alpha身体恢复能力好，昨晚折腾半宿，他也没有太难受，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人，凌乱黑发落在额间，深邃凌厉面庞面无表情。
Alpha本能使得他们在情动时想要标记另方，而Alpha本生注定无法被标记。
他静默看半晌，抬手搭在颈间，低低咬牙嗤声。
属狗。
霍砚西：“……”
霍砚西借卫生间洗漱，就离开。
客厅里沙发上还扔着昨天衣服，修长手臂伸过去捡起来，同扔进脏衣篓，闻曜靠在窗户口边上，指尖夹着根烟，窗户打开，外面风吹进来。
闻曜抖抖烟灰，看向窗外。
窗户上蒙层白雾，楼下监视身影已经不在，不多时，霍砚西身影出现在他视野中，他身上穿着闻曜黑色大衣，走没多远，似有所察觉，停下脚步抬头往楼上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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