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到酒店,闻曜下车,按照祝凡冉给他门牌号,上电梯,到地方,他敲敲门,门打开。
门内祝凡冉穿着白色浴袍,侧身道:“请进。”
闻曜看他眼,走进去,看到门口桌边放着张房卡,但并不是这间房间房卡。
“随便坐。”祝凡冉道。
闻曜坐在沙发上,
“闻少爷,还记得吗?”低柔嗓音在电话里响起。
“祝先生,当然记得。”
“大哥今晚喝有点多,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过来接他下。”祝凡冉说。
这赫然是赤裸裸威胁。
霍家不是人人都想霍砚西这个掌舵人做主,自然不缺人支持私生子上位,这次事,怕是动祝凡冉那边不少人,让他这沉不住气。
见过个人很像,所以……”
“他之前导致朋友出车祸。”
月初。
则新闻出现在各大热门,当年有关“腺体可服用药物辅助改变”言论再次被翻出来,当初那种药直没有停止过研发,像闻父这样想改变孩子第性别人不在少数,他们以此盈利,并以他们为试验品,在档案上标注名称。
而旦出什事,就会被人用威逼利诱手段压下去。
几秒过后,闻曜问:“在哪?”
祝凡冉笑笑,“就喜欢闻少爷不说废话,地址会发在你手机里——对,别带不相关人来,只想和你,单独聊聊。”
电话挂断,条消息发到闻曜手机里,他在路边拦辆车,道地址之后,给霍砚西助理打电话,得知霍砚西今晚有场酒局,霍砚西吩咐他们去接他。但现在他人不见。
闻曜嘱托助理几句,转而又打周净远电话。
周净远这人,看起来没谱,实际还算得上靠谱,也是霍砚西为数不多亲近好友。
他们背后人,和霍家有关。
霍砚西叔在此之前就被停职,而在这新闻爆出来之前,被警察带走,除他之外,多多少少还有些靠边缘旁支参与其中,就连霍家大姑都被带走调查,最终调查结果得知,她是扶持他那没用弟弟,才往里面投钱,但根本不知道她那蠢弟弟干是这些勾当。
闻曜因着处理这事,迟几天才回A城,那天晚上霍砚西道去接他,但在他回去当天晚上,没能在去约时间里见到霍砚西,转而接到另个人电话。
晚上九点,闻曜站在出站口,围巾围住半截下巴,外面天色昏暗,地上积累着层薄薄雪,路上车流穿梭而过。
他拿着手机放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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