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舜”后退两步，和凌聿庚缠斗
起来。
不知过多久，虚无境界中归于平静，凌聿庚重新进入打坐中，平息紊乱
数据，沉寂良久，他再次睁开眼，穿着黑红长袍“楚舜”站在不远处木讷无神托腮看着他，和从前
样，没有再接近。
凌聿庚又闭上眼睛。
……
六月，天气炎热起来，夏日昼长夜短，正道修士五年次比试就要开始，合欢宗受邀，这两日合欢宗上下议论都是这事儿。
凌聿庚唇线绷直。
“明明是你想
来，才来。”
“师尊……”
剑意闪过，凌聿庚刀斩向他心魔，翻身脱离男子束缚，在不远处站定，足尖轻点水面，脚下圈圈波纹，他手中持剑，面色平静冷淡看着对面身黑红长袍男子。
对方长着张让他眼熟面孔。
他识海受损，便时常会碰到人，初时只是在他入定进入忘虚空境界时，和对方碰面，但对方只会遥遥和他相望，并不会做什
。
这个bug凌聿庚也直没有找到办法清除掉。
当初去孟长老那儿看，也无法细说。
他只有在入定时才会见到对方，这三年来次数不多，上次是在大半年前，这次对方赫然已经不仅仅是看着。轻轻呼吸扫过他耳畔，触感很真实，呼气温热湿意，令凌聿庚耳垂颤栗下，这人也不说话，只是拥着他后背，靠在他肩头，像软体动物般亲密缠绕着他身体。
“你来。”他在他耳边说，“等你，很久。”
这日天色阴沉，风中夹杂着凉爽气息，练武场上，弟子挥舞着
楚舜和他长得越来越像。
那个——三年前幻境中，他在楚舜幻境里见到过，原著中未来楚舜。
面庞长开成熟也沉稳许多，双凤眸妖冶又纯澈，漂亮唇形轻抿，唇角带着点自然上扬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吸收黑气多，才让心魔出来作祟，凌聿庚闭上眼，不去看他脸，召唤本命剑上前攻击，剑在空中划过道光影。
玄铁剑与之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这回竟还动手动脚说话。
凌聿庚额角跳动两下，睁开眼睛。
片湛蓝纯净天空印入眼帘，暗红色布料附着在修长小臂上，布料裁剪得很贴合，袖口处还有金丝云纹，他小臂横着在凌聿庚胸前，男子缕黑色长发落下，与凌聿庚混杂在起。
“放开。”凌聿庚目不斜视。
身旁男子侧过头，鼻尖抵着他耳垂，略有些委屈嗓音道：“师尊怎这般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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