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普通朋友啊。”涂筱柠哭笑不得。
母亲不耐烦地怼她,“赶紧从实招来!”
涂筱柠被缠得没办法,只得实话实说,从初中班长喜酒讲到今天医院偶遇。
母亲听完沉默半晌,慢慢开始唠叨,“他父亲早逝,母亲重病,以后负担会
纪昱恒没再说话,涂筱柠开门下车,她朝他挥挥手他才发动车子。
看着离去车影,她叹口气,她不知道他优秀背后,隐藏多少个孤寂。
到家客厅灯还亮着,母亲已经候在门口。
她心头热,有点感动,刚要煽情却听到母亲八卦声音。
“涂筱柠你不对啊。”
涂筱柠手上动作微滞,知道他指是什。
“所以你相亲是因为阿姨吗?”她轻声问。
纪昱恒没有否认,也不加任何掩饰,“她病是晚期,手术后直在化疗,她怕自己熬不到结婚。”
涂筱柠之前疑惑也随之明朗起来,胸口闷闷。
“那你和叔叔直在医院照顾?”
空气凝结数秒,涂筱柠讪讪地笑,“不会吧?那纪同学大学可太不完整。”
她信他个鬼。
纪昱恒目不斜视,“怎样大学才叫完整?”
涂筱柠踢着脚下石子,脱口而出,“挂科逃课谈恋爱。”
“那涂同学大学完整?”
她不明就里,“怎?”
母亲双手环胸,“你之前口口声声跟说跟吴老师外甥不可能,可光看他送你回来,就有三次。”
涂筱柠吃惊地看母亲,她是地下党吗?每晚都趴在窗台偷窥她?
她被母亲盯得有点发怵,却佯装镇定,“们就是普通朋友。”
“朋友?现在男女之间就没有普通这说。”母亲是谁,哪那容易相信。
他坐着,长眸晦暗不明,“父亲很早就不在。”
涂筱柠心底惊,赶紧说句“抱歉。”
她深深自责怎总是说话不注意。
静默片刻,纪昱恒先开口,“她最近情况不大好,这个误会恐怕还要持续段时间,找到机会会跟她讲清楚。”
她挠挠头,“没关系,阿姨现在也要保持愉悦心情。”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又补充句,“而且你也帮过啊。”
涂筱柠噤声,他却定定地看着,等她说下去。
涂筱柠在想自己有什可心虚?便清清嗓子,“还凑合。”
纪昱恒未再多言,两人绕圈便结束此次“参观”。
自然又是纪昱恒送她回家,涂筱柠觉得他这“车夫”好像当得有点频繁。
车停下后她还在解安全带,他突然说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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