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嗅着那股熟悉好闻味道,才感觉到丝安全感,拢拢身上衣服,点点小脑袋。
秦严骞揉揉他头,回办公桌前。
沈夏默默坐在沙发上,也不敢再摆弄手机,便直看男人工作模样。
秦严骞生着张极其英俊脸,薄唇挺鼻,本该是十分招桃花长相,却因为身上气质过于冷厉,学生时代几乎没什异性敢靠近,就算有几个大胆追求者,最终也会被男人龟毛洁癖性格给劝退,着实白费这副好皮囊。
柳修轩算是比较幸运,当时在聚会上看见同为亚洲人男人,试探着上前搭讪,才发现男人其实只是外表看着冷漠,其实也不算难相处。
小孩乖,秦严骞也就满意。
他伸手把不高兴垂着脑袋小哑巴抱到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让男生坐到自己腿上:“夏夏,你不知道修轩家里情况。他爸爸走得早,和妈妈相依为命长大。他和们不样,从小就过得很辛苦,但这样他也很坚强,努力念书,上大学时候勤工俭学,补贴家里。”
“人都有难处,所以想能帮些就帮些。往后你们还要直生活在起,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对他意见那大。相处久,你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好人。”
沈夏把脸颊贴在男人胸膛,闷闷地听着秦严骞夸柳修轩。
每当秦严骞这样提起柳修轩时,他都会感到很困惑。
后来慢慢在起,秦严骞居然是他交往男人之间最正常守规那个。不管他乱扯什谎,男人都会相信他,尊重他,柳修轩现在才会这样不依不饶地缠着秦严骞。
无论是感情还是工作,秦严骞都会遵循自己习惯,丝不苟地来对待和完成。
唯在他世界乱七八糟不知道该怎办,就是呆呆坐在沙发上正
为什他觉得自己认识青年和男人口中是完全不样人呢。每次他遇见那个柳修轩,他都不开心,见到青年和男人接近,他胸口就像堵东西似难受。
他好害怕男人被那个人抢走,但他却表达不出自己惶恐不安,只能用仅好左手攥紧男人身上衬衣,想这样,秦严骞应该就不会离开他。
小孩身体不知道为什突然发起抖,秦严骞问:“怎?冷吗?”
秦严骞想屋内空调可能开太低,安抚地拍拍沈夏背,让他起来,然后起身去把自己外套拿来给他披上:“还要看些文件,你自己在这玩会儿。”
沈夏被秦严骞宽大西服包裹住,男人有轻微洁癖,衣服总是特别干净整洁,还带着股淡淡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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