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得听话,不然秦严骞就不喜欢他了。
秦严骞平时在梦里都是单刀直入,这次这么久前戏,他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动作便有些急切,也没察觉怀里人的异样。
沈夏咬住唇,默默忍着来自后面从未体会过的奇怪刺痛。
就像男人警告他的话一样,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沈夏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劈开了,撕裂成两半。
他要死了。
他还想和男人生活下去,他不想死。
沈夏实在忍不住,抱着秦严骞的脖子,伤心地哭了出来。
与此同此,秦严骞也愣住了。
不一样,怎么会这么紧。
小哑巴嘶哑的哭声响在耳边,秦严骞头皮发麻,把哭得满脸是泪的小孩从自己肩头抱下来,不敢置信地颤声问:“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