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柳修轩早已等在客厅。
他下午吃饭时没见到小哑巴和男人,向佣人打听后才知道发生什事。
柳修轩看见进门男人英俊脸上醒目淤青,吓得尖叫声,连忙跑过来:“严骞,你脸怎回事?”
秦严骞听到柳修轩这关切话语,心中暖,攥住青年要摸向自己脸颊手,温声说:“和个人渣起些争执。身上有灰和猫毛,你离远点儿,别过敏。”
柳
沈夏被秦严骞带上车。
两人坐到后座,男生还是沉默地流泪,再没像以前那样奶凶地发脾气或者娇气地要抱抱安慰。
秦严骞虽然嫌小孩那个黏糊模样烦人,却更讨厌他这个样子,上车就憋不住自己脾气:“让你在家里好好呆着,你非要跑出来,现在还哭什哭!”
小哑巴被他蓦地出声吓得又是抖,往旁边角落缩缩,咬紧牙,努力想要忍住眼泪,可惜失败。
秦严骞看着小孩可怜兮兮模样又有点心疼,但他着实被沈夏闹得这出气得不轻,仍旧呵斥:“你什时候才能长大点,学乖些,别让操心!”
时也确实正和沈夏独处室。
他毕竟工作特殊,即使已经快三十早到适婚年纪,仍容易被舆论操纵拿捏。
双方都不是什善茬,律师又叽里呱啦吵会儿,秦严骞律师要曝光陆阳舒勾引别人有夫之夫,陆阳舒律师要告秦严骞故意伤害和诽谤,吵得没完。
秦严骞听得头痛,要把小孩先领回家休息,叫声男生名字:“沈夏,回家。”
沈夏下意识就要过去,被陆阳舒拉住手腕:“你还要和他回去吗?”
沈夏听着男人话,感觉自己胸口那里阵阵发痛,还是垂着脑袋没做出任何反应。
秦严骞感觉自己就像在对着个死人说话。
不管训多少次,男生仍然是左耳进右耳出,屡教不改,下次还犯。
不然干脆拿个链子锁起来,拴在家里,也不至于让他干出这多气人事。
男人摸摸脸上淤青,愤恨地想。
“笑话,他是老婆,不跟回去,难道还跟你回去?”
秦严骞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拽住男生另只手臂:“走。”
沈夏像个橡胶娃娃似被两人夹在中间,扯来扯去,秦严骞力气大,拽得男生疼得小脸发白,泄露出声痛哼。
陆阳舒皱皱眉,先松开手:“秦先生,如果你回家还对小夏私用,bao力话,绝对会帮小夏起诉你。”
秦严骞占有欲极强地把又流下眼泪小孩紧紧搂到怀里,反唇相讥:“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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