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外面玩吧。”秦严骞点力气都没有,虚弱难受道。
他这个样子,自己都照顾不,还怎照顾夏夏,还不如让他呆在乔洋那里先玩几天。
他相信沈夏不可能在外面久呆。
小孩自己看不清自己,他天生便是被养在家里金丝雀,衣食无忧,天真烂漫,从未尝过人间疾苦,就算搬出去住那段时间,也有相对成熟可靠陆阳舒为他遮风避雨。
乔洋只是个年轻大学生,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经历世事,他有什能力,他护不沈夏。
秦严骞现在暂时不想管柳修轩,他头痛得不能思考,只想知道沈夏在哪儿,安全吗?
他忍着难受让杜湘云给他拿手机,给沈夏打电话。
小孩不接电话,就给乔洋和陆阳舒打。
只有陆阳舒接,说不在他那里,秦严骞就知道沈夏肯定是跑乔洋那里。
他下不床,只能先让自己助理替自己去乔洋校园那边看。
秦严骞躺着躺着,忽然掉下眼泪。
虽然是这样想乔洋,但他有能力吗?
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小孩,却还是没有勇气拒绝父母要求和沈老爷子资助。和前任藕断丝连,愚蠢地以为自己这是痴情,真正把控自己人生,实际却是无法面对自己窝囊废物逃避。
他曾经自认自己聪明睿智,看沈夏就像看空有外表蠢笨无用花瓶,根本配不上自己。差点失去小孩后,他又变得乖戾偏执,忽视小孩诉求,只想把他关在别墅里关辈子,变成专属于他小金丝雀,结果现实却告诉他,真正蠢货废物只有他。
脑震荡后遗症直在持续,头痛欲裂,没有食欲,就算勉强咽下去吃也会再吐出来,只能靠输营养液来维持身体机能。晚上根本睡不着觉,成宿成宿地失眠。秦严骞很少有能这休息时候,却没办法入睡。因为脚伤他只能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天花板,有时眼睛太涩痛,眼泪流出来自
给助理交代完之后秦严骞就像具毫无生气尸体样躺在病床上,他浑身难受,头痛头晕,胃里也极不舒服,睁着眼空洞洞地望天花板,静静听自己父母训斥数落。
中间好像又昏过去会儿,秦严骞记不清楚,头太痛,秦承安和杜湘云说什他完全不记得,只注意着放在身旁手机有没有响。
过大概两个小时,助理打过来电话,说秦夫人确实是在乔洋那里,现在两人正在大学城那边逛街呢。
秦严骞心才安定点,让助理暂时先帮他看着小孩。
杜湘云担心地问:“这样没事吗,不把夏夏接过来?夏夏还怀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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