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严骞最后还是将协议书完好无损地递给他,并对他下
男人把所有财产都给他,他怎办?
助理犹豫下,想到秦严骞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老板,面前人才是自己上司,便道:“秦先生抑郁症还是很严重,应该要出国接受治疗。”
“抑郁症?”沈夏瞪大眼,不敢相信助理说出话,“他得抑郁症?”
“嗯嗯。”
助理点头:“前阵子犯病时好像还割腕,差点死在浴室,之后也陆陆续续闹几次z.sha,不过还好都被及时救下来。”
沈夏没想到男人还是选择净身出户,除爷爷留给他财产外,现在整个秦氏也归属于他。
当初秦氏因为资金链出现断层差点濒临倒闭,而沈老爷子投资将这个公司从危机中挽救过来,之后由秦严骞接手。男人对待工作极其认真,之前父亲老派管理留下漏洞都逐被他查漏补缺,公司也顺利转型,已经不会再出现从前那种问题。
可沈夏看着律师和秦严骞助理向他摆放厚厚沓合同,还是极其头大,尴尬道:“看不懂这些啊……”
律师那边还好对接些,但这公司运转,他连最基础东西都不知道,怎管啊……
助理看他为难样子,忙道:“这个秦总,不对,秦先生已经帮您解决。公司现在有专业团队负责管理运作,您只需要偶尔签下字就行,平时不需要您太过费心。”
沈夏浑身发凉,想到半月前在男人手臂上看见密密麻麻伤疤,颤声问:“他怎会突然得抑郁症啊?”
男人平时冷漠跟没有感情样,沈夏想自己以前被他折磨成那样还没有得抑郁症呢,秦严骞怎会得这种病。
“听说是跑楼梯摔下来,磕到头,撞到脑部神经。不过医生说般后遗症所导致抑郁也没有他这样严重,应该也有心理原因吧。”
助理其实那天就想和沈夏说。
那天他去病房里拿离婚协议,病房里气氛压抑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气。秦先生父亲绷着脸不说话,母亲直在哭,而男人签好字,把离婚协议时候递给他时候手不断哆嗦,助理感觉他随时可能下秒将纸撕得粉碎。
沈夏这才松口气。
他感觉秦严骞也不至于在这上面坑他,很痛快地在那堆合同上签下字。
自此,他和男人离婚程序也终于全部走完。
除等孩子生下来秦严骞需要向他支付定抚养费外,便再无瓜葛。
办完这些手续后,助理准备走时,沈夏还是忍不住问句:“那秦严骞…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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