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先别睡,要和你说话。”青树下意识地捂着眼睛转过边。
他看直想笑,都跟他过这久还跟个小女孩似,他眼神柔和些,利落地抽掉浴巾,刻意在青树面前走两圈,停下来逼视她,“好啊,你要说什?”
青树不自觉地倒退两步,还好他穿内裤,“你……穿好衣服啦!小心……小心感冒。”
“感冒?”他热气腾腾地又往她贴近几分,“那你还要跟你讲话?”
青树腿碰到小沙发,无路可退,恼羞成怒地捶下他硬实胸口,“你……
晚上有个商务应酬,所以他回来得晚些,原以为房里人应该已经睡,孰料开门就迎上她,青树拿下他手里包,又解开他领带,从脖子上抽下来,然后推着他进浴室,宁连城看水也放好,睡衣也早早搁那,只挑挑眉,也不说什……
“快点,在外面等你.”趁着他解开衬衫扣子功夫,给牙刷挤上牙膏,又给口杯盛好水水放在边,然后闪身出去.
从进门到现在,她所作所为貌似挺贤惠挺像个妻子该做,尤其是最后那句“在外面等你”其实意义挺深远,若换以往,他大概能体验到受宠若惊是什感觉,可是想到她这样殷勤动机,宁连城怎也高兴不起来。
他本不是拖拖拉拉人,可是碰上她事,就开始举棋不定,她心里那个人,她不说,他也不愿去提,不,不是不愿,他是不敢去提,怕听到自己没办法面对和承受东西,他竟变得这样懦弱。
这两日她所说话,比她自打和他开始在起生活这些年里所说加起来还要让人觉得甜蜜,她说什他都信,真,她对他笑,眼睛里不再藏着无所谓漠然,走路时候手会自动放到他手心,起休息时候甚至像个孩子样全心全意地依附着他,他不动声色地高兴着,满足着,可是正因为开始尝到这种滋味,他更加患得患失。
他叹口气,甩甩头发上水珠,走出去。(fighting!GG!你行D!你是可以D!)
青树整衣整裤地穿套睡衣坐在床边单人小沙发上,看他眼,“不是拿睡衣进去吗,怎不穿上。”
“穿什穿,反正等下要脱。”他看看围在腰上浴巾,又看看她,青树果然脸有点红。
“你真是……”青树说不出话来,“你这样叫人怎跟你好好说话啊?”
她见他不为所动地坐在床边低头擦着头发,自己去拿睡衣放在他边上,可人家看也不看地站起来就要解开浴巾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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