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澄哭着求他,父母亲老泪纵横,亲朋好友都来劝他,却始终扭转不他心思,再多说,便疲惫合上双眼,大家不知如何是好。
阮连澄找到青树,让
他把她裹得更紧,脸贴着她脸,“又恨,是不是?”
她柔肠百转,终于转身,眼泪汹涌而下,双手狠狠地捶着他胸膛,“为什还要带过来!恨你!恨死你!”她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他只紧紧搂着她,哑声说着,“那不行,你上次不是这样说,你说过爱,只爱,不许说话不算话,你……你要敢再恨,饶不你。”
青树心被他弄得酸酸涩涩,他是越来越会让自己心疼,可是纪远东,纪远东……青树复杂心情难以排解,竟然口咬在他肩上。
大概是真痛,他手紧,差点勒得她喘不过气,
什地方?”
青树想想,“随便。”
最后他们停在个灯火稀疏码头,青树目光复杂地看宁连城眼,打开车门走出去,看着江面倒映着对岸细碎灯光,轻轻叹口气。
宁连城在车里看着她寥落背影,这是第二次,他在这样时间,来到这个码头
第次时候,他尾随她过来,见证她和纪远东彻底分手全过程。
青树到底还是心疼他,轻轻松开嘴不作声。
“你放心吧,他不会死。”
青树紧紧抱着他,“真吗?”
接下来日子,纪远东昏迷时候多,清醒时候少,阮连澄无微不至地照顾,纪家父母也得到通知赶过来,病房里整天人影憧憧,青树每日都去看望,人多时候她就远远地看眼,人少时候就静静坐会儿,有时候纪远东醒,看到她坐在墙壁角,便相视笑。
待他精神好点,纪家父母把手术时间告诉他,没想却遭到拒绝。
那天风,也是这大,她在黑暗中瑟瑟发抖,不知道说什,纪远东只拉着她不让她走,后来她似乎哭,纪远东抱着她吻很久,两人当时纠缠看得他心头火起,恨不得马上现身活剐这两人。
后来她边哭边跑着离开,留下纪远东西个人独自坐在江边,他深深看眼江边寥落背影,心头那块大石终于安然坠下。
宁连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会带她重游故地,江面晚风吹拂着她头发起起伏伏,他拿着自己外套下车,走近她,披在她肩上,再用双臂裹紧。
“那天晚上,你也在,对不对?”
她眼里倒映着黯沉沉江水,似乎只要轻眨下睫毛,那些轻轻颤动江水就会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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