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淮骞没有,他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对程铄,要和你说个好消息。”
程铄没有抬头,他盯着瓷杯里摩卡看,却是配合地追问:“什消息?”
“挂在弟公司账上那块地,转出去。”
程铄手霎时停住。
默会儿,又重新捏起金属勺柄舀点奶油,“嗯。”
陆淮骞微不可查地蹙下眉,强调遍,“真。”
平白无故赚百多块钱,可把阿聿给高兴坏,由于陆淮骞心眼多得像马蜂窝,阿聿也留个心眼,“老板,等你付钱,再交货。”
陆淮骞哼声,算是答应,低头继续忙活去。
端起做好摩卡,走到程铄身边,弯腰将瓷杯送到程铄眼底,陆淮骞顺势坐在程铄对面,“尝尝看。”
程铄这才意识到他口罩还挂在脸上,急忙伸手扯下来,只见眼前青色瓷杯口漂浮着像雪山样奶油,奶油上有巧克力酱和巧克力碎作为点缀。
“哪来烟啊?”
阿聿如实回答:“程铄给。”
陆淮骞双眸微眯,神色有几分警觉,“程铄为什要给你包烟?”
阿聿急忙解释道:“他让帮忙,所以多给包烟。”
语罢,赶在陆老板发问前,阿聿眼疾手快,把丝绒礼盒和信封捧到陆淮骞眼底,“这是程铄让转交给你。”
陆淮骞故意等程铄咽下这口咖啡,才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但,没有转让给何茵,转让给别人,合同已经签好。”
勺子从指尖滑落,敲击在瓷杯边缘,叮
他还挺喜欢巧克力。
程铄用杯勺舀小口奶油。
甜味在舌尖跳舞,他在暗中搜肠刮肚,开始想该怎夸陆淮骞做这杯咖啡,对方才会开心。
因为他好像直都不太会夸赞别人,想不出词,也说不出特别肉麻、表达内心情感话,他夸赞总是会被人觉得敷衍、不走心、不够真诚。
如果陆淮骞下句问他喝起来感觉怎样话。
陆淮骞把夺过,打开礼盒看眼,单手合上盒盖,差点让阿聿偷瞄到里面是什。
信没有拆开看,而是贴身收好,因为程铄还在等着他咖啡,陆淮骞调整几次放位置,确定信不会在做咖啡时候——比如弯腰时候——掉出来,这才去准备他巧克力酱,三分之盎司。
然后是百八十毫升全脂牛奶。
突然想到什,心里莫名梗得慌,陆淮骞停下手里活,转头看向阿聿,“你手里这包烟,市场价多少,出三倍价钱,卖给。”
阿聿有些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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