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店应该是能租借充电宝,他想,他悄悄溜出去,大不借到再回来,都过这久,曹总应该不会还在卫生间门口守着他吧?
程铄试探地推开隔间门,还没走两步,意外发现卫生间门竟然是反锁。
可惜这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晚!
下瞬,程铄被人直接锁住喉咙,他看不见背后之人模样,只能瞥见卡在下巴处手臂肌肉,似乎是有专门练过。
感觉像是曹总请来帮手。
程铄忍着呕吐欲望,把指尖抽出来,“抱歉,画作实在是拿不出手。”
曹总手又在这时摸上程铄腰,灵活,像条滑溜溜蛇。
程铄忍无可忍地躲开,咬着后槽牙,才勉强没和对方直接撕破脸皮,“不好意思,曹总,失陪下,去趟洗手间。”
语罢,他也不看曹总反应,直接转身,匆匆跑进卫生间。
竟是心如擂鼓。
已经注意你很久。”曹总低头,再次将两人距离,“你很漂亮,很欣赏你。”
程铄强笑下,“谢谢。”
曹总将手里酒杯递过去,“这酒味道不错,尝尝?”
“谢谢您好意,”程铄皮笑肉不笑地推脱道,“酒精过敏。”
曹总啧声,只好不甘心地将手收回去,“哎呦,那可惜,味道真很不错。”
力量悬殊过大,程铄挣扎逐渐演变成徒劳无功,呼吸愈发得困难,手脚也软下去。
脑袋上陡然传来整剧痛,不知道是被什重物所击打。
程铄彻底失去意识。
他将隔间门反锁,躲在里面,给陆淮骞发消息吐槽:救命,桦沣市真太小,遇到之前酒吧骚扰过老色胚,姓曹
还是没回,也不知道干什去,这忙。
程铄在隔间里躲很久,直到手机电量变为红色。
开省电模式,也阻止不电量流逝,等会儿自动关机,就算陆淮骞回消息,他也不能收到。
程铄发消息联系赵铭和苏秉然,好巧不巧,两个人竟然也玩起线上失联。
程铄尬笑两声。
曹总咂着嘴想几秒,又说:“知道你是学美术,不巧,对美术也很感兴趣,不如今晚,们找个无人打扰地方,聊聊抽象派、具象派与印象派区别?”
程铄脸上虚伪笑,霎时散得干二净。
他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半步。
曹总却上前把抓住程铄右手,“想买你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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