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铄哑然良久,只憋出来句,“不,不知廉耻!”
偏偏陆淮骞还十分赞同地附和,“确实。”
“……”
“刚刚忘记和你说谢谢,很享受,你呢?”
“,也,很,享,受。”程铄回头字句道。
……
卫生间里,酐畅淋漓大战结束。
程铄回到水池旁边洗手,指缝中粘腻融入肥皂泡沫,最后化作出口处旋转水流。
陆淮骞懒洋洋地站在程铄身后,时念起,贴上程铄耳边说几句骚话。
程铄才听到什好不好吃字眼,顿时跳好远,他报复性质地,把手上水洒对方满脸。
陆淮骞等几秒都没回应,无所谓地,笑着摆摆手,“果然,就猜到你不会答应,这个人很善解人意,不喜欢为难人,还是自己解决吧。”
反正也不是第次。
他先是喟叹声,而后转身,磨蹭地往卫生间走去。
陆淮骞边走边感伤,用是程铄正好能听清声音,“可惜啊,右手受伤,用左手到底不如右手方便。”
他还没走几步,背后响起另人脚步声。
可爱没忍住。”
程铄咬咬牙,吐出口长长气息,算,不和病人计较。
那边陆淮骞突然站起身来。
程铄警觉,“你要干什?”
陆淮骞理所当然道:“要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扭头就走。
陆淮骞笑盈盈地跟上去。
“你不会害羞吧?”
“没有!”
“不是,明明是脱裤子,被你看光都不害羞,你害羞什?”
陆淮骞挑眉笑,只当做没察觉。
他自顾自地走到卫生间门口,这才假装讶异地回头,“说,你既然不帮,为什要跟着来卫生间?”
思索几秒,陆淮骞震惊道:“你不会是来看笑话吧?想欣赏狼狈?”
他絮絮叨叨地念起来,“是,承认,做人可以幸灾乐祸,可以缺德,就经常这干,但你这——抱歉啊得说句冒犯话——你这也太缺德吧——”
“不是。”程铄直接打断陆淮骞话,他别过头,低声嘀咕,“没说不帮你。”
他顿顿,又问:“你会帮吗?”
程铄默片刻,“左手解开纽扣和拉链也不是什难事吧,更何况你还会用左手写字。”
“你好像会错意,”陆淮骞耸耸肩,“想,可能,难度要比单手解开纽扣和拉链高些。”
程铄猛地意识到什,视线转向陆淮骞腿间,凸起布料,被撑得满满当当。
他陡然想起什似,耳根霎时红得像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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