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真的够了,他知足了。
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锦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印迹,殊易所有的功夫都放在了双唇之间,沈言之一点回应都不敢有,只殊易疯狂地缠住他的小舌吸吮,偶尔放过他,又在沈言之退缩时卷起,再来一番霸道的攻势。
沈言之连心都疼了。
直到听到沈
他没有,真的没有,他怎么敢。
殊易像要解气似的拍了下沈言之的脸,不重,但有些疼,他说,“你这张嘴,就该拔了舌头缝起来,省得竟说些使性子的话”
沈言之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去解殊易的腰带,一边往下跪一边说,“臣这张嘴,留着还是有用的”
还未跪下去,沈言之就被殊易拦腰抱起,大步迈向床边,“膝上有伤,罢了”
将沈言之扔到床上,像是普通夫妻一般,没有君臣,没有敬畏,两个人面对着面。
,“皇上好本事,这样就知道臣没进晚膳?燕窝粥太腻,春儿那丫头还执意劝了我喝,越劝越反胃,也就没胃口了”
这祸推得好啊,春儿在一旁差点吐血身亡。
又指了指房里余下不多的瓷瓶,说,“近日送来的这些古董花瓶长的都差不多,元宝随便就摆了一大堆在屋里,看着烦心,就让他搬出去了”
这祸推得更好啊,元宝在一旁挨着春儿一起吐血。
殊易微笑,没在意他说什么,只用两指捏了沈言之的下巴,淡淡地问,“不高兴了?”
【死亡之和谐】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殊易更急一些,还没等沈言之从惊诧中回过神,便衔住了他的唇,攻破牙关顺利地攻城掠地。
沈言之瞪大了眼睛,这回连动都不敢动了,只感受到口中温热的存在,却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殊易……原来殊易竟是在吻他。上一次两个人唇齿相对是什么时候呢,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又好像,其实根本就没有过。
还是湿了眼眶,任由殊易折腾。
【依旧和谐】
仅四个字,就让沈言之收了笑容,心中阴霾一扫而空,瞬间红了眼眶。
谢全会意,立即带着其余宫人退出了寝宫,顺便紧关了门。
沈言之被殊易紧紧捏住了下巴,却是给他一个不回答的好借口,殊易看着他,手覆上他的脸颊,调笑道,“嗯,眼睛都红了,是委屈了?委屈什么,委屈朕好多天没来见你?承欢,你该知道朕为什么晾着你”
沈言之也看着殊易,连眼睛都没眨,说,“臣不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能不知道,殊易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要妄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