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倒是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春儿连忙上前服侍,沈言之问,“带多少人来,闹成什样子?”
春儿被问懵,细想想,好像……“只有两个人!”
听得沈言之哭笑不得,“两个人能闹成什样子,也亏你这急匆匆地跑过来!”
抹把脸漱口,连头发也未束便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春儿在后面傻愣愣地看,房门被推开那刹那,冬日清晨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那个少年身上,长发在冷风中飘扬。
“大清早,宁公子怎有兴致来这温德宫啊”,懒洋洋声音,腰肢细软,似是稍用力就会断掉。
宝怎会干这等傻事。
“你——”,原想骂句,但看着元宝傻傻模样终是没开口,只叹口气悠悠道,“罢,早晚也会知道,把琴好好收着,莫磕着碰着受潮,自己回房即可”
看着元宝极小心地抱着琴走,沈言之正好闻到屋里传来阵阵饭菜香味,肚子早就饿,这时又不禁加快脚步。
伤处还疼着,不过只隐隐作痛,比从前比今早都要好上太多。
原也不是矫情人,受这点伤,哪就娇贵呢。
书影在宁卿如身后小声骂句“狐媚……”,被宁卿如瞪眼闭嘴。
宁卿如看着沈言之,横眉冷对,但声音还算平淡,“君子不夺人所好,以承欢公子身份,要多少张琴宫人们呈不上来,何必擅自抢走他人之物!”
“哦?”,沈言之挑眉,“公子这话不明白,抢什东西吗?”
书影这时站出来,朝沈言之骂骂咧咧,“公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昨日刚送去尚仪宫砚雪琴,今日去取就说被你们宫里人拿走!这不是抢是什!”
突然,“啪!”
用过晚膳,卧在榻上翻看几页书,日无事,倒是清静,白天睡得多,此时也不困,可想到明早事端,不禁头疼,只好赶紧沐浴完,躺在床上逼着自己睡着罢。
这还是殊易教给他法子,晚上睡不着时,蜷起身子,从脚趾到小腿,直顺延至胸膛,慢慢使力,来回两三回困意便上头,慢慢地不知不觉也就睡着。
夜无梦,睡得极好。
可外面天刚微微亮,沈言之便被外面争吵声吓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起来,披件衣服走到窗前,这声音熟悉得很,他也猜得到,定是宁卿如带着人来找他说个公道。
转个身,忽然房门被撞开,只见春儿急急匆匆地跑进来,看到沈言之醒,忙道,“公子,快出去看看吧,云起宫那位主子带人来闹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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