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子,看见宁卿如,沈言之装作吓跳模样,忙跪下来,“臣不知宁公子也在这儿,叨扰皇上说话,臣该死……”
殊易哪里不知沈言之心思,也是笑,“起来吧,外面这冷,怎穿得这少就出来?”
刚才急得没甚感觉,听殊易这说,沈言之才忽觉身上有点冷,刚从外面进来,屋里又是烤得极暖炭火,不禁打个哆嗦,殊易无奈地摇摇头,解自己身上披风走上前搭在沈言之身上,嘱咐着,“穿暖些,小心又着风寒,去年就病得厉害”
沈言之轻笑声,“臣急着来找皇上,就忘……”
听着二人打情骂俏姿态,宁卿如在旁不屑地嗤声,殊易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宁卿如在,清咳声,悠悠问道,“所以,你想到给七弟寿礼是什?”
在街上派人盯好,见着像有钱有势科考生便借私塾名义私下询问几句,若考生有意再带去别地方细谈?
沈言之越想越糟糕,直拍桌子站起身,厉声说句,“刚才那些话你憋住,若让知道你说给任何个人听,小心你脑袋!”,接着便匆匆忙忙地吩咐辇轿往外走,元宝不明所以,连忙应,拿着狐裘就跟上去,看着沈言之坐上辇轿,往宣室宫方向去。
等到宣室宫门口站定,见谢全侍奉在外就知道自己来又不是时候,谢全也苦着脸不知如何解释,可沈言之这事儿又急,只好匆匆开口,“可是宁公子又来?”
谢全弯着腰,面露愧色,“公子来得不巧……”
沈言之伸着头朝里面望,却听得宁卿如声音传来,似是语气不善,扯着嗓子在喊,“难不成这就是大梁皇家处事态度?!强取豪夺,岂是君子所为!”
这桩事倒是真,只不过殊易早就准备好寿礼,哪里需要沈言之出什主意,想来是沈言之在外面探听到他们二人间话,所以又赶来刺激宁卿如。
沈言之乐得做这个坏人,殊易自
只句话,沈言之便能猜出里面发生什,小声询问谢全,“可是为那张琴来?”
“可不是吗……进去有会儿……”
沈言之回过头,看着元宝,说,“你回宫,把那张砚雪琴拿来!”
元宝可不敢问缘由,公子怎吩咐他就怎做,连忙应就路小跑回宫。
沈言之深吸口气,谢全单看沈言之脸色便知他是要进去,刚想通传,却被沈言之拦,只见他大步踏进去,笑着道,“皇上,臣想到要送七王爷什寿礼,皇上若也应,可得想想赏臣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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