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愣,她这半月以来只顾照顾沈言之,哪里有心思关心皇帝去哪里,沈言之问起,也无从答之,只能抿唇道,“奴婢不知,也未曾关心过,皇上如此待公子,公子不该去找皇上”
沈言之淡淡笑,“这话说得可不聪明,再说,什时候说要去找他”,停顿会,缓缓开口,“就是去看看,看看而已”
春儿鼻头酸,暗自抹把眼泪,喃喃道,“奴婢看不得公子受委屈”
沈言之浅笑未语,默默发会呆,虽眼
在不必当这些——”
“扇子都没,空有扇坠有何用?”
沈言之说得释然,可春儿还是犹豫着没收,见春儿动不动,沈言之又拿起那几个扇坠往桌上拍,“给你你就拿着,抓药吃饭都靠打点,花银子地方多去,宫里现如今什都缺,但银子还是不缺,你且放心地打点,也做些肉来”
说起这个春儿就来气,咬牙剁脚,恶狠狠地骂道,“膳房那帮狗奴才惯会欺负人,银子打点下去,给咱们宫里还是挑拣剩下,那肥成猪老太婆还掐着腰跟喊‘你们宫里是自己有膳房,照说该自己买菜自己拿回宫里做就是’,气不过就让他们按份例每顿做送来,谁想到每道菜油腻腻根本没法吃,公子伤还没好,吃不那油,只好每日只做这些”
沈言之见春儿眉飞色舞气势汹汹模样,竟被她逗笑,眉眼间似是流转着璀璨光芒,若是脸上没有那道丑陋伤痕,该是人间绝色。
“吃就算,药定要最好”,沈言之笑着放下箸,站起身道,“也是有半月没出过门,出去走走吧,闷也要闷死”
春儿大吃惊,惊中又有喜,沈言之躲在屋子里太久,久到春儿以为直到伤好他都不会出门半步,原担心心中郁结对伤口愈合也是大大不利,现如今看来是白担心场。
春儿忙下去吩咐,准备好手炉辇轿,沈言之推开房门,冬日阳光还是刺痛眼睛,许久没走在这样灿烂阳光下,时间还是有点不适应。未曾用任何东西遮掩面貌,大胆地走出去把伤处展露给每个人看,已经受这多屈辱,还怕这些吗。
只持手炉,未坐辇轿,仅唤春儿和两个小宫女跟在身后,行于长街之上,除脚步声外,肃静地可怕。沈言之握着手炉,垂着眼步步安静地走着,或许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从前在他面前连头不敢抬宫女宦官,如今竟也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经过,连安都不请。
“春儿,皇上最近常去哪里,云起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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