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之慌忙转身,动作狼狈,好不容易将银票塞进去,回头看到春儿端着粥碗愣在那儿,接着立即笑笑,将粥碗放在桌上,“公子累晚,喝些粥休息罢”
沈言之也笑笑,恍若无事地坐在桌前,尝口粥,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春儿……元宝……不知今后自己不在宫中,他们会过得如何,即便有皇后庇佑,但日子定不比现在。
“公子,味道怎样?”
沈言之看看她,笑道,“你手艺向好”
春儿笑得更深,她是看到,怎会没看到呢,那厚沓银票,她看得分明,再加上公子慌乱眼神,已然清清楚楚。
应该是你!”
宁卿如直笑着,看到沈言之忿恨眼神竟然有点解气,殊易对他倾心以待?那位高高在上帝王只是看不懂自己心罢,可他看得懂,他看得懂殊易心,也看得懂沈言之心,但他偏偏……不想让他们太得意。
明明不愿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却忍不住落井下石,“要怎做是自己事!别忘,是你提醒宫中险恶,你没有资格命令感情,更没有资格觉得不公!承欢,你没什可怨,在这宫里没人在乎你有多少煎熬,也没人在乎你心中如何作想,现在切都是你自找!
真心?说过,你想要东西,就算不要,全天下人都不要,你也得不到!”
“是!你唾手可得东西再怎做也得不到,可宁卿如,你也记住——”,沈言之咬着牙,双眼通红,“今日或许就是你明日,别太得意,咱们皇上,不是那长情人”
公子……要走……?
春儿走到书案旁,从柜子里搬出几个木盒子,里面还是沉甸甸,说明沈言之根本没有打算把这些拿走,她侍奉这久公子她是最解,这些东西,定是留给他们,在宫里留作打点之用,公子
沈言之突然松开手,忿恨地转身大步离去,宁卿如看着他背影,虽不忍心,却终是没有及时叫住他。
他到这儿来不是他本愿,沈言之亦然,他们都失去些自己曾最珍视东西,他同情他,他可怜他,却不可能让他得意,不可能让殊易得意。
既然要苦,要痛,那他们个人都跑不掉,自己苦着痛着,便看不得别人欣喜半分。
何言对错,皆是人生。
沈言之回到温德宫,把早就收拾好银票拿出来,这些银票是他这些年所有积蓄,即将是在江南富庶之地也能置办处房产,想来是足够他生活。可还未来得及塞进袖中,就见春儿突然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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