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你在屋里吗?”,这是楚辞声音,“听念郎说你家里来客,有点担心你,故来看看,你没事吧?”
沈言之顿顿,刚要扯着嗓子呼救,却被殊易捂住嘴,压低声音在床榻间响起,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话语,“你想好就叫他们进来,那孩子叫什?念郎?就让他看看他钦佩沈哥哥在床上是怎样副姿态”
沈言之脸色顿时苍白,念郎……他怎可能让那孩子看到自己如今模样……
随即是久久颤抖和抽泣,殊易分明地看到绸带被泪水打湿,顺着脸颊点点滑落,惨绝,惊艳。
“言之?你在屋里吗?不然进去”
肤力气更大几分,他似是在笑,“谁给你胆子跟这说话,离宫年心都野?是答应不杀你,但也能让你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句话听似毫无温度却让沈言之心都凉,其实从刚刚开始他就该预料到,殊易怎会放过他,怎会那轻易地放过他,就像现在,说着君无戏言,不还是,bao戾地对自己行这等事,他不会杀他,他会把他带回去,永永远远用镣铐锁在深宫里,辈子,辈子都不得解脱。
这就是殊易所想,这就是沈言之劫。
沈言之慢慢地放弃反抗,不顾那人疯狂占有,也不顾他几乎虐待寸寸抚摸,这里人烟稀少,就算喊破他这副嗓子,又有谁能来救他。
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个人救过他,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为何偏偏他要落得这幅下场?
殊易另只手还在他身下肆虐,同时也松开捂着他嘴手,只见沈言之抿抿唇,像下极难决心,冲着门外大喊,“没事,只是来订香粉客人……”
说到最后,沈言之几乎哽咽得没声。
楚辞听着门内沈言之声音有点怪,想起临走时黎白细心嘱托,还是决定亲眼瞧瞧才放心。
“你歇下吗?进去——”,进去瞧瞧你。
话还没说完,手指刚搭在门上,便听到沈言之慌乱声音,“
直到殊易褪下他亵裤,沈言之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下,久未经事地方感觉到熟悉疼痛,以为殊易仍是从前狠辣,却不想……
殊易相信自己是难得温柔和耐心,从怀里掏出那盒香膏,像他曾经教给自己那样做好充足准备,再次相遇,他不要他再疼。
可殊易终是不解他,比起他反抗,更可怕,是他沉默。
“沈哥哥!”
门外忽然响起声呼唤让沈言之瞬间提起精神,是念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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