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去,恍若一场笑话。门被关紧,真正如瓮中之鳖,殊易绕过屏风,看到沈言之孤独无靠的站在屋子中央,袖内是握紧的拳头,拳里是一阵阵的冷汗。
感觉到殊易的逼近,沈言之慌乱地往后退,口中不断呢喃着,“殊易!你休要乱来!”,殊易是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几乎能想象到殊易,bao怒的神情,却不想脚下这一步正好退到了床沿,殊易便顺势一推,沈言之猝不及防地摔在床上,狼狈可怜得很。
“殊易!”
殊易焦急地褪下外袍,还未等沈言之来得及起身,便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急不可耐地去褪身下人的衣物,“一个风华绝代,一个精通床笫,一个极擅琴画?沈言之,他们有的你都有,他们没有的你也有,既如此,我何必还要找他人?那个君兰……即便你毁了容,他也比不上你三分,瞎了又如何,我看不上的,终是看不上”
沈言之霎时间脸色苍白,剧烈地挣扎着,“殊易!你别在这儿发情!”
言之倏然解下了眼上绸带,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仍是虚无一片,睁眼闭眼皆是黑暗,一年过后仍无好转,他已放弃了复明的念头。
“我这双眼睛,怎比得上——”
忽然“砰”地一声响,是殊易一掌拍在了桌上,屋内另四人都相信若是力气再大些怕是要震裂,只听殊易压低了声音,阴沉地可怕,“滚出去!”
“呦,这位爷好大的脾气”,君兰嗔了一声,“余香可是特意嘱咐我们要好好侍奉的,言之,你可别让我们难办啊”
听罢,沈言之缓缓闭上了眼睛,撑着桌子起身,拿了木杖,声音如清玉击石,“你们听错了,这位爷让我滚呢,可别扰了你们的好兴致……爷,您好好享受着,我这就滚……”
可沈言之哪里挣得过殊易呢,没几下二人身上衣物便已难以蔽体,殊易用一只手就可轻松制住沈言之,笑得张狂,“你不是要爷到这儿找乐子的?爷正找呢,你该满意了?”
“殊易!”,沈言之咬了牙,狠
一步还没踏出去,衣襟猛地被身后人拽住,沈言之在殊易手里和一只小猫没什么区别,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被殊易几步拉过去,一手甩进了内室。
沈言之还没站稳,殊易朝那三人又是一声怒吼,“没听见吗!滚出去!”
“留下!”,隔着屏风,是沈言之轻到可以忽略的声音。
似是见惯了这样的阵仗,三人一齐叹了口气,面面相觑,将飘扬长发轻拢耳后,淡淡道,“该收的银子我们一个铜板也不会少要,至于给多的……找余香要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