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拥住殊易,阖上眼,手上使
沈言之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连假话都编不下去,只能求饶,“臣错,皇上字……臣确实不敢恭维……”
刚要灭下去火又重新升起来,指着沈言之额头骂道,“不敢恭维?你当你那纸簪花小楷就能上得台面?什知人善任、仁厚爱民、内政修明,沈言之啊沈言之,朕怎不知道你何时学这油嘴滑舌?”
想起沈言之纸策问殊易就哭笑不得,前面君臣之道还写得好好,读着读着便皆是变着法夸赞当今君主些谄媚之言,若非君臣之道言还算中规中矩,否则殊易连他策问影子都见不着,也亏向刚正不阿许淮能挑出他策问呈上来,落下句“此人文采尚可,策问所言也有几分不同见地,但……品德还需考量……”
殊易见那字便挑眉头,“依许爱卿之言呢?”
许淮抬眸,躬身拜,“可铤而走险,点为探花”
说着就要往宅里走,突然身后句“站住!”,脚下生根,再也挪不动步。缓缓回头,正对上殊易双暗冷眸子,做无辜状,惊道,“爷?你怎来,来之前也不——”
派人来通知声……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把提起衣襟如拎只兔子般拎回屋,关上门,便开始算账,“你倒嫌弃起朕字来?”
沈言之委屈着,“臣哪儿敢啊……”
“你当朕瞎还是朕聋?”
这才笔定音。
沈言之听殊易话,呆愣半晌,嘴角笑意渐渐隐去,换上是不可置信又暗有期许,“您是说,臣中榜?”
殊易没看他,淡淡嗯声,沈言之更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他那纸策问,说是谄媚之言,却字句皆是对着许淮性子而写,饶许淮刚入宫时如何奉公不阿,宫里这个大染缸,再尖棱角也能渐渐磨得圆滑,只要这字里行间字字不离尊君行行不离爱民,便算投许淮所好。
也是投机取巧。
见沈言之没动静,殊易又瞥他眼,冷哼声,“还愣着干什,眼见着就入翰林院,那匾额也不必再挂,可高兴?”
沈言之继续维持委屈神色,抬眸间皆是可怜,饶是想发几句火殊易也什重话都说不出口,指着他半天,终是只骂四个字,“……恃宠而骄!”
这四字也不知他说多少遍。
沈言之轻笑声,走过去便拉起殊易衣袖,“臣真是见落灰才叫他们拆下来擦擦,等会儿臣就让他重新挂起来”
心痛得要滴血。
殊易斜瞥他眼,“你又当朕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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