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真。沪生说,也是认真,真心诚意。白萍不响,慢慢松开最后粒纽扣,坐到雪白大床里,沪生让开点。白萍说,爸爸妈妈问题,哪年可以解决。沪生说,如果般政治问题,早就平反,不般问题,不解决,也是种解决。白萍说,听不懂。沪生说,爸爸个老上级,最近放出来,改名字,迁到另外个地方生活,用新户口簿,人生结局,完全变样。白萍说,几个男朋友,出国以后,情况也差不多,到外面,改名字,也完全变样。沪生说,这些干部,心里其实是懂,以前对别人,也用这种方法,不奇怪,规矩就是这样,处理之前,互相握握手,讲几句勉励与希望,认真过每天,要冷静反思,实事求是,不抱怨,不自,bao自弃,积极面对,保重身体。白萍说,简直就是讲这些男朋友,出国以后,到新环境,面对新现实,也要实事求是,不自,bao自弃,认真过好每天。沪生说,语重心长,讲这番名堂以后,铁门锁,失去自由,失去联系,十年八年,毫无消息,忽然有天,可以出去,因此露面,也不奇怪。白萍说,几个男朋友,到外国,也等于国门锁,忽然失踪,等于失去自由,世事浮沉,天南海北,也许有年,忽然回国,露面,不奇怪。沪生说,处理干部方式,形成种习惯,大家已经看惯,做惯,心知肚明,这批人倒霉,也就是离开熟悉环境,面对陌生房间,陌生人,过陌生生活,根本不会叫,不会喊,不会哭,心里明白,再叫,再跳,再哭,还是看不见,摸不着,必须平衡,必须承受。白萍说,这与出围之后这批男朋友,真也差不多,忽然跟陌生世界接触,再哭再喊,必须承受,只是,父母觉得,沪生条件,比原来几个男朋友要差,觉得,其实是样。沪生不响。白萍贴近沪生说,就坚持,所以结婚。沪生笑笑。白萍说,沪生满意吧。沪生不响。白萍说,沪生父母有政治问题,等于沪生有问题,也同样,也有严重政治问题。沪生不响。白萍说,以前跟几个男人,已经做过,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不小,沪生定是有想法。沪生说,无所谓。白萍说,沪生如果想,已经是白萍第四个男人,应该有想法。沪生不响,关床灯,窗帘映出梧桐影子。白萍手臂搭上来。白萍说,表面上,工作积极,其实,就想出国。沪生不响。白萍说,只要有出国机会,定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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