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勒警长皱了皱眉:“歌剧院那边也并没有收获,歌剧院的管理一直很混乱,尤其是中场休息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去关注一个没有什么名号的小子。”
埃文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如此复杂,我建议您还是登报纸找寻目击者吧,不然这件事只怕不好解决。”
钱德勒警长一直都是不同意登报纸这样的处理手法的,但是此时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钱德勒警长只能点了点头:“希望可以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吧。”
两人之后又寒暄了几句,主要是交流了一下埃文的伤势,埃文现在的伤势来说,其实已经好了许多了,但是由于埃文的计划,自然不可能真的说实话。
“伤口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多谢您的关心。”埃文说的十分有礼貌,但是却也带着一丝疏离。
约翰逊夫人也有嫌疑?”埃文试探性的问道。
钱德勒警长却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不可能,约翰逊夫人那天下午一直都在妇女协会帮忙做捐助的毛线帽子,她没有机会作案的。”
埃文听了这话不由得低头笑了笑:“妇女协会与约翰逊家不过隔着两条街,而且一般情况下,妇女的活动都会十分杂乱,人来人往,难道有人会时时刻刻的盯着约翰逊夫人吗?”
钱德勒警长被埃文给问住了,一时间他的表情有些僵硬起来,沉吟了片刻,这才道:“这……这也是很有可能。”
埃文看着钱德勒警长有些不愿意相信的神色,忍不住笑了笑:“警长先生,您是一位绅士,不愿意相信约翰逊夫人可能会是凶手,但是这件事情还请您要用客观的目光来看待。”
钱德勒警长粗壮的神经并没有听
钱德勒警长被埃文说的有些神色讪讪的,干笑了几声道:“是我主观了,这件事我会仔细调查的。”
埃文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嘀咕起来,原本不想要管这件事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关注自己的好奇心。
钱德勒警长从埃文这里终于突破了一小点,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又急忙道:“牧师先生,那个雷尔实在是难缠,我现在根本无法突破他的口供,他的不在场证明现在也十分含糊,他说他去了歌剧院听歌剧,歌剧院也有他购票和入场的记录,但是很遗憾的是,在约翰逊先生死亡的时间内,歌剧院中间刚好有间隙,那个时候的雷尔的踪迹没有人知道。”
埃文听了不由得皱起了眉,这样看起来,两个人都没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件事情恐怕要复杂了。
“雷尔先生既然和约翰逊先生有矛盾,那您在歌剧院方面是否有所收获?”埃文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