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传
日期是龙七生日往后第三天。没有文字，但浏览量高于白艾庭以往任何
条相片状态，且还只是她发出照片两分钟后。好学生自弃比坏学生浪子回头更引人关注，这早就被验证现象，如今又来演
次。
龙七淡淡问：“网上还有吗？”
“没有，二次传播都被删。”
这句话，她就知道靳译肯在管这事儿。
她点击右下角小垃圾箱，照片上跳出红色删除选项，郝帅欲言又止，她把照片删。
于是郝帅用种小心翼翼口气说：“她……前几天账号异常，所以干脆清空主页。”
“就这样？”
“嗯。”
龙七把手机递给助理，手塞外衣兜里：“那这有什
好讨论？”
“因为她传几张照片……”郝帅说，“虽然不到半天删，但从浏览量来看，扩散度挺大。”
字字地打“你最近忙什”，指腹在发送键上稍微迟疑后，又逐字删除。
转而登陆校园网，退出自己账号，登上郝帅账号，在关注栏点击白艾庭头像。
不同以往是，白艾庭主页片空白。
刷新两次，两次都是样页面，全空。
她叫声郝帅，问他是不是账号出问题，郝帅反问她：“你不知道？”
“什照片？”
郝帅支吾不语，龙七就直接拿过他手机，按着他副对于八卦敏感度肯定当下就截图保存，接着，果然在相册里翻到疑似照片，她初看时没认出来，划而过，郝帅提醒：“就，就刚才那张。”
她再划回去。
眉头皱皱。
白艾庭这张照片，背景在卫浴间，且不说看就喝高晕红脸颊和半湿不干头发，光是精神状态就让人乍舌。她屈膝坐在浴缸边沿，吊带落肩膀，后背几乎全裸，浴缸边儿放着香烟盒和啤酒瓶子，两手指间正夹着根烟往墙上摁，脸上有仿佛欢.愉过后残笑，眼神里也透着股子自甘堕落意味，尺度堪比以往龙七不良巅峰时照片。
“知道什？”
郝帅话语顿。
龙七让他说。
他这才摇摇头：“额，这几天校论坛都讨论地沸沸扬扬……要不你自己去看吧。”
“不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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