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场上
靳译肯
边倒走，边往她这儿看，足球朝他方位飞，他斜
下脑袋，与球错开。
三个小时后，龙信义扶着瘸拐龙七走出医院骨外科诊室，校医务室当时给她做简单包扎，后来给监护人（舅妈）打个电话让她送着去医院拍个片子，医院说是局部肌肉损伤，上点药重新包扎下。舅妈这会儿在大厅交钱，大约五分钟后拿着单子上来给龙信义，边往他肩上用力打，边叮嘱：“臭小子！给你妹拿药去！气死
，你妹这脚要是坏也打断你腿！快去！”
龙信义可劲儿地缩着脖子躲揍，拿过单子灰溜溜地往药房赶，舅妈扶着龙七往椅子上坐，瞅眼时间，总归还是说：“舅妈这回出来没请假，七七啊，待会儿臭小子回来让他送你回家，舅妈今天晚班，这事儿呢先别跟你妈提，免得你妈担心，你俩打车回去。”
边说边往她外衣口袋里塞两百：“晚饭也买着吃，让信义给你买个汤，到家给舅妈打个电话。”
“行”，她挑着话回，“不跟妈说。”
以为是他呢，早上还调侃呢，他该不会是因为发现这茬才把你踹吧。”
她转个身远离龙信义步，龙信义回头瞅眼体育老师那儿，见体育老师正跟带尖子班女老师插科打诨，不急着要铅球，又往龙七近步：“还是说你那天晚上就是跟卓清住？然后……那方面不满意？”
“你有病吧。”她终于瞪过去。
彼时，卓清那个班级男生正在操场上踢球，靳译肯接球，球往膝盖上顶，接着个抬腿直射入门！
“那能是什
呢？”龙信义说，“靠卓清你还看不上？他这种学优看上你简直三生有幸，起码毕业以前作业咱俩都不用愁，人家境也挺好！”
舅妈走后十分钟，龙信义提着药和不知从哪儿买饮料回来，龙七在刷手机空隙里盯他，龙信义回：“盯什盯，看被打很爽
“谁跟你咱俩？夜不归宿就必须是跟男？你怎不摸着良心问问是谁逼着夜不归宿？”
“反正不是。”龙信义振振有词地回。
“你要是喜欢卓清就趁早做变性手术去，少在耳边吱吱喳喳旁敲侧击，娘炮。”
“靠！”他把铅球篮子往地上砸，“你说话别这刻……”
后头话没进龙七耳朵，因为她当时下子被脚上炸裂疼刺激地大脑空白，身子立刻屈下来，左手扶栏杆，右手捂住右腿脚踝处，铅球篮子里铅球咕噜咕噜地往外滚，龙信义呆呆地站她跟前，问：“砸……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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