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night,
my
heroine.
邬嘉葵也不在,只有扶手上还摆着个开着盖火机,火苗因空气流动下下地窜着,没有声音。
……
这场戏结束后三个小时,她抽烟时,手还是会抖。
情绪迟迟没有回来,睫毛仍然湿腻,臧习浦差助理往她套房送瓶红酒,摆在满是冰块容器里,瓶上贴着张纸条,写着段英文。
——All
轻狂,仿佛要她为他死去爱情殉葬。
脑袋里走马观花地掠过与他数次肌肤之亲,想起她指甲在他肩胛骨留下抓痕,想起他砸在她跟前烟灰缸,想起他丢在水杯里烟头,脑部缺氧这刻,什都突然想通,是数次幼稚感情博弈与命定般错过造就今天局面,还有她不认输倔脾气,她自以为是硬气,她自认为只要低头就理所应当获得原谅自私想法,是这切毁靳译肯尊严,毁他三年坚持和爱情,让他溃不成军,以至于他说出“不是你,就都随便”话,是她亲手把他这个人弄死,还不自知。
而那个爱她靳译肯再也活不起来。
悔恨,悲愤,无边无际绝望,眼泪从眼角滑到耳根,她看着刺眼白光与背光臧习浦,臧习浦朝着她抬手臂,手握成拳,青筋,bao起,对着她脑袋猛地砸落!
咚——!
this
time
is
passing
by.
“卡!”
导演鼓掌,全场鼓掌,老坪高举手竖大拇指,而龙七侧着身咳嗽。
头发散在杂乱床单上,脑袋旁位置被砸出个坑,手臂与小腿处都落红通通抓痕,臧习浦出戏后第动作是将她捞起来,拥她入怀给她添外衣,拍着她背教她顺气方法,专业地安抚她情绪,在她耳边说三句话:“你做到,你很棒,对不起。”
她长发湿腻地黏在肩头,眼睛还红着,额头与臧习浦相抵会儿后再次被他环抱住,下巴抵着他肩,朝靳译肯原来坐着方向看去。
那把椅子已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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