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瞬间明白方璇说的“特别彪”三字什么意思了,那个时候无奈地翻一白眼,再问龙梓仪:“那你找靳译肯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谈谈约他爸妈吃饭的事儿。”
立马就想抽手,但被龙梓仪用力抓住,一剪子又“咔哒”下去,龙七说:“吃什么饭啊?你约人爸妈干嘛?”
“噢,”龙梓仪头也不抬,“他们家儿子一声不吭把我女儿拐到这破海湾弄出这么趟事,醒了就完事儿了?就算你俩是普
“你不是在医院食堂吃过了?”
“我喜欢外头的蔬菜沙拉,怎么了?这我都不能差遣?”龙梓仪说着,从床头柜的包里拿一串钥匙,拣出其中的指甲钳,拉来椅子坐床边,把她的手腕拉来。
“干嘛?”
“给你剪个指甲。”
“我指甲挺好的。”
杯砸虞朋导致自己手心被割破的画面无声地冲进脑子里。
指头动了一下,没回话,没动声色,三四秒过去后,说:“听说救我的是臧思明。”
“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拼命把自己摘干净的人也是他。”
“他人呢?”
“躲他叔那儿去了,”邬嘉葵说着,补一句,“他叔不放人。”
“大难不死得剪指甲去晦气。”
一剪子这就毫不留情下去了,咔哒一声响,龙梓仪低着脑袋,接着说:“我跟你那个叫老坪的经纪人谈过了,他跟你签了五年的经纪约对吧?你要不想继续做艺人,这约他愿意无偿作废,其实我再养你几年也没事,学费,生活费,没有你要担心的地方。”
龙梓仪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
“我想想。”龙七说,顿了一会儿,问,“老坪挺精一人,你怎么跟他谈的?”
“他再精也怕一个哭天抢地的娘,我说我女儿要死了你得赔我钱。”
还想往下问,但门口咔哒一声响,抬眼过去,龙梓仪进门。
随着这一记,方璇放水果刀,班卫往旁边让出道,邬嘉葵也起身,三人都叫一声“龙阿姨”,龙梓仪看着情绪不太好,头发扎得有点松,有疲态,抱着手臂,夹着根女士烟,从鼻子里“嗯”一声,班卫讨好提一句:“阿姨,医院禁烟……”
龙梓仪没应,只把烟头往垃圾桶里丢,旋开保温杯瓶盖,往桶内浇水,烟头呲一声灭,她接着喝剩下的半杯水,同时用眼睛瞅在场的人,喝完水,说:“都来看她呢?”
“差不多了龙阿姨……我们准备走了,龙七你好好休息啊。”方璇回得尤其快,给班卫使眼色,一副对龙梓仪怕得不行的样子,等人都走后,病房的门关上,龙七问,“他人呢?”
“下楼给我买午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