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译肯不服。
趁她洗澡时候就开始套套地甩些关于hiv传播方式及保护措施长篇大论,插着兜,靠着门,慢悠悠地讲,给她听得烦,开玻璃门砸个浴球,他脑袋斜就躲过,身子纹丝不动,不受干扰地继续叨叨。
吹完头发上床,靳译肯又以她又滑又香抱着舒服为由,圈着不放,挣得她都热,然后听他说情话,本来就怪喜欢他,这种任性又有界限肌肤接触快要她命,手往他身体哪儿放都烫,后来干脆被握着放在他胸膛口,他把上衣脱,撑着手臂到她身上,抵着额头,鼻息挨着鼻息,她说她想睡觉,靳译肯说你睡。
说完就压在她嘴唇上,还偏偏伸舌头,就好像她是他养小兔子,只要压得住就使劲欺负,就那缠很久,长时间,短时间,激烈,蜻蜓点水,像有使不完精力样,直不肯消停,但好在他还算听话,没有脱她衣服,他身上再燥热,也终究放她马。
折腾到最后,真正睡着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还能怎样呢。
靳译肯这个人卖起可怜来是把好手,亲完她,回去路上好说歹说,终于让龙七暂时打消让他睡沙发念头。
对于会不会被连芍姿发现担心,也渐渐被近在咫尺陪伴盖过,开始跟靳译肯聊些有没,聊他在英国吃什玩什,喝过多少酒泡过多少妞。
他很识相,聊到最后那个话题时就把手机交出来,说那几个月跟所有人聊天记录都在这里头原封不动地留着,随便看,敞开看,发现个猫腻算他输。
“你这开心干嘛,副早有准备样子。”
定是六点闹钟。
只睡三个小时,导致吃早饭时候,整个人反应迟钝,动不动就发呆出神,这个时候就觉得靳译肯厉害,她洗漱时候,他已经找好这片区域最好吃早餐店,她穿衣服时候,他已经在沙发上抬着二郎腿打游戏,他很在意那游戏被他亲妈破记录,等她梳妆那会儿直在打,最后还是因为被她催着出门而自动放弃。
这片当地特
“没,”他刚好停完车,“就喜欢看你查岗样子。”
真欠虐。
订是山脚家景区酒店,这个点没有人走动,从停车场到前厅到酒店长廊路程都很安静。
雨淋得身上黏乎乎。
所以回房间后又重新洗个热水澡,同意跟他同床,但多不能有,她现在困得只想睡觉,就算不想睡觉,去检查之前他也不能有什想法,给她安安分分地在左手边躺着,碰都不要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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