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大厅里放着低沉悠扬钢琴曲,温斯言拉起阮夭冰凉凉纤细手指让阮夭坐在三角钢琴前。
“夭夭会弹钢琴吗?”
阮夭低着眉睫,摇摇头,被温斯言抓在手里时候就乖不行:“不会。”
他好像天生就有着趋利避害本能,在面对危险时会下意识地做出最惹人怜姿态。
温斯言唇畔带笑:“那教你啊。”
阮夭本来就害怕,温斯言说他就更慌。
温斯言果然是个吃人变态。
这个时候阮夭就想起楚凌衣,主角虽然冷冷老是嫌弃他,但是不管怎样还算是个精神正常好人。
阮夭想起来就想他想掉眼泪。
要是楚凌衣会来救他就好。
不好,撞上坏。”
阮夭声音都在抖,说话又细又软,小少爷脾气在“要被吃掉”恐惧下彻底收敛干干净净:“不好吃,你别吃。”
他要委屈死。
整个人缩成团,眼泪也不敢掉,只能浅浅地含在眼眶里,越发像古诗里写“眼明正是琉璃瓶,新荡秋水横波清。”
“你想做什都可以,别吃。”当今之计还是先保住自己小命要紧。
他摩挲着阮夭手指,因为恐惧而冰凉纤细十指,细细握在手里,像握住把柔嫩花茎。
甜腻汁水就藏在那层薄薄表皮之下,掐开就会引得汁液四下溅射。
温斯言弹是首很基础钢琴曲,阮夭手指在他操控下跟随琴键舞蹈。
温斯言不需要看谱子,闭着眼睛都能娴熟地弹奏出完美流畅曲子,优雅旋律在整个空旷大厅里盘旋回荡。
阮夭心
阮夭细声细气地想质问温斯言为什要选他,他睁大眼睛想让自己有点气势,但是颗亮晶晶泪珠啪嗒下掉在软乎乎脸颊肉上,更可怜:“都没得罪过你,你为什要抓?”
“为什?”
温斯言愉悦地看着小孩故作镇静模样,非要装着不怕,实际上纤细四肢直在压抑不住微微发抖。
这样孱弱得好像生杀予夺都随他姿态让温斯言感到前所未有快乐。
能够掌控这只漂亮小动物切光是想想温斯言都爽到头皮发麻。
温斯言长眉因为惊讶骤然挑高瞬。
阮夭总是脱线思维逗得他细长眼睛弯更深:“那要看夭夭表现,夭夭真好香,是忍不住。”
每个地方都是香香,皮肉都是软白,从羊脂玉样底色里渐渐漫上桃花样灼人绯艳。
怎会有人每个地方都生这完美。
是天生受到神眷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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